“但是陛下,有一处地方生了一点状况”
,等大厅的欢呼声沉寂下来以后,崔浩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继续说道。
“但说无妨!”
拓跋焘突然眉头紧锁,但还是回应道。
“长江以北有个城池叫盱眙,这个城池位置险要,城高坡陡,易守而难攻,这座城池的守将名叫沈璞,在战争之初,此地根本就不属于主要战区,安全系数很高,我军为了顺利渡江,同时也怕伤亡过大,于是派一个军团将该城团团围住,只守不攻,计划城内人心惶惶后回头再将此城攻破,但守将沈璞趁机修整城池,在城外挖了很多战壕,积极准备粮草兵器,看这样子是要背水一战。”
崔浩缓缓说道。
“继续说!”
拓跋焘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威严而庄重。
他半靠在龙椅上,一手托着左腮,目光深邃,仿佛要看穿一切。
崔浩站在下方,感受到来自皇帝的压力,他挺直脊背,声音清晰而坚定:“目前城中守卫的士兵大致有ooo人,在此之后又有oo余人加入,这些士兵,正是臧质的残部。”
“臧质?”
拓跋焘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那个北伐的主要将领?”
“是的,陛下。”
崔浩回答道,“只因我们将他全线击溃,现在他狼狈逃窜,这些剩余的人拼死突击进入到这个城里。”
“哼,”
拓跋焘冷笑一声,“这个臧质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还能组织起这样的抵抗,不过他不带着人往东、西逃跑,竟然还拼死进入城中,这不是找死吗?”
“陛下,”
崔浩继续说道,“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时候的盱眙城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为什么臧质的队伍还要拼死进城?据我所知,他的部队已经溃不成军,不过,现在出了一点状况,这也正是我准备要上报陛下的。”
“嗯?怎么了?”
拓跋焘抬起头来,面容凝重了起来。
“陛下,”
崔浩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按道理来说,城外是我军泱泱五十万大军,城内只有两千余人,我军围住此城池即可,于是我军切断进城水源,可是这里是沿江地区,经常下雨,城中水源又不是什么问题,反而是我军,由于将士数量庞大,几十万将士人吃马喂,粮草早已不够,还有一方面由于温度回升,军营中开始传染病流行,大批士兵死于疾病。”
“还有呢?”
拓跋焘催问道,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那会的喜悦。
“上面这些和我将要说的比的话还不算什么。”
崔浩深舒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快说,到底生什么事情了。”
很明显,拓跋焘有些着急了。
崔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以便更好地表达接下来的内容,他继续说道:
“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们围攻盱眙的时候,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就在我们又一次即将攻破城池的时候,突然从城中冲出一队人马来,为的,正是臧质本人,他的脸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哦?”
拓跋焘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他能有什么举动?”
“臧质并没有直接向我们起攻击,而是选择了与我们谈判,他声称自己手中掌握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足以影响整个战争的走向,他要求我们停止进攻,并允许他和他的部队安全撤离。”
“什么东西?”
拓跋焘的眉头紧紧皱起,“难道是某种武器或者战略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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