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忧无虑,肆意无羁,不管任何人的想法,只听凭双脚将她带向哪里。
她跑得并不快,但我怎么也追不上。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风中飘摇,有种藏在心底的恐惧感,缓缓升起。
好像,是我害了她。
醒来时,枕头是湿的。
次日,刚好是霍亦琛的“探监日”
。
他没法不注意到我的血丝眼:“我记得说过,不可以晚睡。”
“我睡得很早。”
我恹恹地回答。
“你这个样子,不像睡得很早。”
我哑着嗓子,乖戾得像一只厉鬼:“我做不做噩梦,四少也管得着吗?”
我半夜起床去洗手间时,听见外面客厅讲电话的声音。
霍亦琛听起来十足烦心:“……我怎么知道要怎样让她开心?等等,有办法让她不做噩梦吗?我不在乎是什么方法,巫术也行,只要管用。”
对方貌似给了个很大逆不道的建议。
霍亦琛马上翻脸:“我不会陪她一起睡,再说这种鬼话你就走路。”
电话挂了。
我夜以继日地梦见靳雅笙,亦是与日俱增地希望死掉的人是我。
我在想,当时为何我们两个毫无交集的女人会坐进同一辆车?
我看她的照片,也看我车祸整容前的照片,比较两者。
据说我和她长得像。
从照片来看,的确有相似之处。
但我远没有她好看,她的脸没有任何瑕疵,就像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仙女。
如果你有那样的美貌,那你犯任何错误都会被原谅。
我翻看剪报簿,车祸前约四个月的时间。
照常的八卦绯闻:婆婆出席慈善晚宴;霍亦洁为电影设计戏服,在片场大骂演员;霍亦烽新座驾闪耀街头,超模相伴;靳雅笙夜店狂欢;霍亦琛与神秘女子幽会……
与神秘女子幽会?
霍亦琛从没有花边新闻,除了这个。
但这一个看上去很真,因为与他人捕风捉影的绯闻相比,这一次女方照得很模糊,名字也没有提。
如果是哪个艺人在炒作,那真是做得相当失败。
这时,又有些别的事情闯入我脑海。
霍亦洁曾说过一句话:奇怪的是,从去年夏天开始,他很奇怪,连见都不想见你。
这样一来,倒是说得通了。
如果他真的有外遇,那么就会反常,也可能对靳雅笙格外感到厌烦。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照片中那正在做令人不齿之事的躲闪的女子成了我。
八岁许道,十年筑基,三十炼法,岁至甲子,乃成上品金丹。去伪存真,炼就纯阳,天仙道果,还在途中。一个从炼成上品金丹,晋身道宗真传开始的故事。...
...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