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迷惑。
日记中的靳雅笙,跟家人朋友眼中的她实在太不一样。
旁人形容她奢侈、浅薄且不负责任。
诚然,她间或地记述过昔日恶习,例如自由散漫,放纵自己。
她提到,尤其在父母身故的那段艰苦日子,痛苦实在太过深重,她只有靠酒精来排解。
她很后悔,也在尽力改正。
她不是个意志坚定的女孩,偶尔还会受到昔日狐朋狗友的撩拨,去赴一些狂欢。
但只要霍亦琛对她稍微皱皱眉毛,她就会很难过。
只要霍亦琛神色忧虑地说“我对你很失望”
,她会难过得一如天崩地裂,会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哀求:“不要生气,我一定会改的。”
她伤心地写下:我谁也不在乎。
别人怎么看我都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可我不想你失望,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笔迹有点儿模糊。
她在哭吗?
我不打算合眼,想一直读完为止。
睡意一波波袭来,我狠掐自己,不准睡去。
狠掐不再管用,凉水洗脸也失去效力,我决定带着日记本去楼下的咖啡吧,一杯浓咖啡能助我撑过四十八小时。
凌晨三点的咖啡吧空无一人,我坐在窗边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爵士乐乱人心弦。
我迅速将咖啡倒进喉咙,又走几圈确保精神奕奕,才上楼回房间。
立在波斯地毯上,我惊讶地发现门锁不太对劲。
迅速拉开房门,室内什物果然一片狼藉。
枕头被套俱被翻开,搁在床头柜的钱包张开趴在地上,空空如也。
我抱紧唯一还在身边的日记本,心脏从未跳得如此惊慌。
我掏出手机,慌乱地按下号码,指尖停在拨出键上方,不能落下。
莫名地,我左右耳朵分别响起了两个声音。
左边,是靳雅笙苍白而绝望的声音。
她是受害者,也是迫害者。
她现在死了,爱情与哀伤都成为过往。
可她还有威力,还可改变。
我一样会毁了你。
就用这本日记,我可以毁了你。
右边,是霍亦烽疲惫却坚强的声音。
他已放下一切准备远走,而他终究没有放下一切。
他现在死了,去了真正的天堂。
他仍在试图对我讲话。
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对着凌乱的物事呆看了三秒。
手机屏幕也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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