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他大概也知道,只是他不愿对自己承认。
你不能怪他,毕竟他是那么希望生还的是雅笙。
而且,更让他难过的是,他已经在纽约爱上了你。”
关若望叹了口气:“结果他却发现,你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女人。”
他将最后一口面包吃完,“他不愿意面对现实,高约翰也没起到好作用。
我早说过,心理医生都是骗子,高约翰提出了另一种理论,你在巨大的肉体和精神创伤下,分裂出了新的人格。
催眠过程中所有与‘事实’不符的部分,都是你的‘新人格’在说话。”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问:“他们难道没有花一秒钟的时间想想这事有多荒唐?”
关若望答:“再说一次,四少根本不愿意面对。
就算他潜意识里已经清楚,你根本不是雅笙,他也会命令高约翰运用那些愚蠢的‘治疗’,将你硬拗成他希望的‘雅笙’。
所以,他在治疗会议中要求高约翰‘杀掉’你的新人格。”
我喃喃道:“简直变态。”
关若望不耐烦:“你不能怪他。
他只是一个受不住打击的丈夫,对曾经冷落过的妻子感到愧疚,想她活着,以便他弥补。”
他继续讲述,“我试着让他理智些,并且敦促警署重新调查。
大概三天以前,他看到dna比对。
事实砸在眼前,他不接受也不行了。”
所以,他才那么愤怒。
那不仅仅是愤怒,而是伴着意外、失落、悲伤的所有痛苦。
那痛苦让他不能再看见我,一个活生生的、提醒他妻子已经不在人世的标志。
巨大的愧疚感将我淹没。
我这个白痴,还在用全部时间全身力气去怪他、恨他、报复他、刺激他,认为是他对我不公。
“飞机上你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抬头,看着关若望。
说到底,嫁进霍家,这就是你的目的,不是吗?这是他的原话。
关若望点头:“不错,我这个人总习惯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我当时认为,你什么都知道,毕竟,你当时精神状态好得很,一点儿不模糊,但你贪心爱财,觊觎着成为豪门贵妇,因此是在清醒地、故意地欺骗四少,让他以为你就是雅笙。”
“他也相信了你的论断?”
关若望若无其事地耸肩:“可能相信了,可能没有。
总之他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知道。”
就算这话已经无益,我还是要表白,“真的,我一直都不知道。”
“过去的事暂且不提了。”
关若望指着这份厚厚的档案,“继续看下去。”
高约翰的治疗手记后是一份公民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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