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叫靳雅笙,你二十四岁,你在夏天出生,你在出生那年的秋天认识了我。
从去年的冬天开始,你是我的妻子。”
他显得仁至义尽,“就是这么多。
好了,换你说。”
尽管他偷工减料,而且说得好像我存在的意义只是跟他在一起,但至少我知道自己的年龄了。
而且,我在夏天出生,那么该是双子座?巨蟹座?我会选双子座。
让我是双子座吧。
我在出生那年的秋天认识了他,说明我们是青梅竹马。
去年冬天结婚……在我对时间的隐约感觉中,我推测我们结婚大约有一年。
他慷慨地给我如此充沛的信息量,我应该友好地回报一下。
可是,说什么好呢?我口干舌燥,慢慢地张开嘴唇。
“我们……很相爱……吗?”
应该是我的嗓音依旧沙哑难听,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僵住了。
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能不抽身而去。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胸腔里那微弱跳动的小红物,骤然发冷。
霍亦琛恢复了平静:“当然。”
连感觉如此迟钝的我,都听出了这是不折不扣的谎言。
第二天,霍亦琛不得不跟我的医疗组去开治疗会议。
说是“不得不”
,其实这治疗会议是他强制要开的,医生们怨声载道。
我很怕他的暴君作风会被连连叫苦的医生报复在我身上,幸好没有。
代为陪在我身边的,大概是我的一个闺密好友,又或是霍亦琛的妹妹,那时我实在分不清。
我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好不容易抓住一个霍亦琛以外的人,立马求她讲讲关于我的事,我这个人,我的婚姻。
“他那样回答吗?”
这姑娘笑了笑,“雅笙,你不要想得太多。
他对你是很好的,尽管我不知那是不是爱情……但他一直努力地对你好。”
霍亦琛和我从小一起长大。
他到了该娶的年龄,我到了该嫁的年龄。
身边的长辈撮合,朋友起哄,于是一拍即合,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妻子。
似乎,他当时并不太乐意,婚礼第二天就兀自出差了一个月之久,因此我们没有度蜜月。
后来,也是聚少离多。
他另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不是!”
姑娘矢口否认,“他性子很冷,对人人都是一样的铁甲面、冰块心,才不会喜欢谁。”
我想再追问,听到病房门打开,谨慎地收了声音。
并不是我害怕霍亦琛,而是感觉得到,身边这个对我倾囊相告的姑娘很怕他。
我不想连累她。
我知道,霍亦琛是来下达他的最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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