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对着满天星斗,不忍移目,“真希望可以忘掉江对岸的那一个。”
城市灯火下的霍宅,跟夏安路的玩具厂。
这两个世界,如果可以,我只想留一个。
“江这边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
霍亦烽说,“只要你愿意。”
只要一晚的避风港,一晚的天堂。
我准备好进入梦乡:“明天早晨,我会有很多问题问你。”
“改到晚上吧。”
霍亦烽舒舒服服地在沙发上打了床铺,“白天我得上班。”
一夜无梦。
太阳照至城堡面前时,我闻到可颂、蓝莓丹麦酥、蛋饼与咖啡交叠的香气,软绵绵地蔓延。
我腹内馋虫大动,但这床太过舒服,实在不想离开。
昨晚刚一触到枕头,熟悉感立即涌上心头。
不错,我在这里睡过。
而且,当时的霍亦烽,并没有睡在沙发上……
我赤脚跳下床,去右手边的浴室里洗漱。
那么自然地,我知道一切东西的摆放位置。
向左边伸手是樱花香的洗手液,向右边伸手是毛巾。
毛巾不是一对,而只有一条,从颜色和气味来推断,应该是霍亦烽的。
看来,过去的我并非长住在这里。
长住?我猛地放下毛巾,向起居室冲去。
梳妆台左手的第一个抽屉。
我深吸一口气,唰地拉开。
不错,那里面,是我的画笔。
还有一本并不太厚的写生簿。
天啊,天啊,天啊——
这时一个女人推门进来,见我披着晨袍,熟稔地打了招呼:“joa,你醒了。”
joa?那是什么名字?
我一脸茫然地回看她。
这是个可爱的小个子女人,身材匀称,容貌美丽,年龄与我相仿,左边的眉上有颗美人痣。
那颗痣仿佛是打开记忆的开关。
我像漫画里即将要变身的超级英雄一样集中全部意志力,终于使我那迟钝的脑子蹦出了三个字。
可这名字也太离谱了,或者说,太明显了,就像白痴出的益智题。
“左凌眉?”
左凌眉笑了:“我就说,你不能连我也忘了。”
这么说,我猜得没错。
这个叫左凌眉的大姐姐一样的女人,我曾经和她很亲厚。
左凌眉又道:“霍先生出去谈事了,要到晚上才回来,那时同你一道吃晚饭。”
她做出个懊恼的神情,“霍先生不准我们跟你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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