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胳膊被大力一扯,我险些跌下那咯吱作响的木梯。
我向上帝起誓,那0.1秒的时间根本不够任何人跑过来。
他是用飞的还是怎样,真是太可怕了。
“晚点儿再品酒。
现在我有话想跟你说。”
霍亦烽下了命令后,对闲杂人等下了最后通牒:“我警告你快点儿消失,不然你会后悔生出来。”
一阵荒乱的脚步声之后,我听到头顶三寸木门残酷地被甩上。
酒窖里静得过分,我跟三级台阶之下的霍亦烽大眼瞪小眼,没来由地想象他会不会一个不平衡翻滚下去。
那个场景,一定超滑稽。
眼看就要笑出来,我赶快改换想象场景。
如果突然地震呢?那些木头架子会一个个劈裂,酒瓶如疾雨般散落。
门被堵死,救援的人不知道下面有人,不久氧气就会消耗光,我们只能白白等死。
如果他再吻我,怎么办?
各种血肉模糊、痛不欲生的场景突然被这一句话突兀地穿透。
之后,我就再也不去想其他事情了。
霍亦烽向上走了一级,离我更近一步。
“你还要否认到什么时候?”
我的掩饰一定是相当蹩脚:“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很知道我说什么!”
灰尘纷纷扬起。
我想,大概真的会地震了。
下一刻,他将剩下的两级阶梯也走完,吻上了我的唇。
我被那温度包裹,好似地球重力全失,身体飘忽着失去引线。
看来,要失足滚下楼梯的人是我。
然后险情并未出现,他强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我,我根本不用以自己的力量去站立。
被松开时,眼前一片昏黑。
黑暗中我听见他问:“想起来了?”
尽管不再唇齿相接,却依然耳鬓厮磨。
我僵硬着,试图整理头脑中那些星星之火。
一些从未出现过的记忆,突然从坟墓里跳了出来,声量洪大,将我包围、吞没。
是的,我想起来了。
不是全部,但至少是笃定的真实,就像当初我认定自己不晕车那样笃定。
“吻我好不好?”
年轻女人的声音。
尽管在要求着一件很激烈的事情,却毫不迫切,半是轻柔半是戏谑。
“我对小孩没兴趣。”
男人假装不为所动。
“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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