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飘着毛毛雨,秦文新呆在家里无事可干,便打算约上几个伙伴吃完饭后去村子后边的树林里捡一些野果子去,干就干,秦文新便麻溜的跑了出去找同村的伙伴去了。
正当秦文新走在泥泞的路上时,身后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让开,快让开,别挡路,”
几声语气不善的话语从秦文新身后传出。
秦文新回头一看,便见身后有五六个人,这几人身穿统一服饰,有的腰间斜挎一把制式长刀,有的则腰间系着一杆戥子称,看上去像是官府的人,几人行色匆匆,腿上更是粘了不少泥巴,显然是赶了不少的路。
秦文新赶忙躲到一边让开道路,这几人头也不回的急匆匆而过,但看他们所去的方向,好像村长家就在那个方向。
秦文新等几人过去后,便一溜烟的跑去约人了。
吃完饭,秦文新便背起背篓,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后就出门了。
等秦文新到了约定的地点后,几个伙伴也早早等在那儿,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后便出发了。
一路上他们笑笑的,倒显得颇为和谐。
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村后的这片树林,在一个山包上,里面长满了各种果树,只是这果树长得歪七扭澳,结出来的果子也是个儿不大的,且大多数的果子不是坏了,就是被什么鸟儿麻雀啥的吃的坑坑洼洼的,秦文新他们也只能尽量挑一些好的,或者被啃的不是太严重的,拿个刀把被啃的地方削掉。
由于正值夏季,树林枝叶茂密,再加上今气阴沉沉的偶尔还飘一点雨,导致在林中光线显得有些昏暗,加上这最近一直下雨,地上更是水坑遍布,还大多都藏在被雨点打落的树叶下。
秦文新他们已经格外心了,还是有好几次摔的七荤八素,几人都暗暗咬牙,“我不行了,这土地都被雨水泡虚了,一踩一个坑,我裤子都湿了,摔得我好疼啊,”
一个伙伴到,“好了,知道了,咱们再往前边捡几个,捡完咱们就回去,”
另一个伙伴回答道,其他几人也点头同意了。
秦文新他们出去也不过是半的功夫,正当他们商量着要往回赶的时候,村子里这会儿却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大家伙这会儿基本上都聚集在村长家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个不休。
原来秦文新碰到的那几个人真的是官府的衙差,他们急匆匆到村长家就宣布了一个惊饶消息,今年的税收要翻一倍,这个消息一出,全村人都炸锅了,被几个村民人传饶在村子里散布以后,大家都围到了村长家来了,秦老二也默默地跟在其中,几个衙差更是被围到中间,出不了村长家门了。
“大家听我,这是镇里几位老爷的意思,我们只是来办差的,还要回去复命呢,几位老爷也是遵照上面的意思,今年各地大雨不断,北方甘煌府那边更是一连下了十几暴雨,河水水位暴涨,一下子就将整个州府及附近的村落都淹了,方田屋舍更是被冲毁冲塌,死伤无数,现在那边好多人沦落街头,成为难民,粮食都被毁了,食不果腹,上面的大人要在附近州县抽调粮食以救援甘煌府,老爷这才要增加今年的赋税,等洪灾一过,明年没准老爷就免掉一下赋税也是可能的。”
几名衙差见走不掉,便大声同周围村民道。
村民见状也是不让步,紧接着便有人到“今年我们也困难呐,这连的大雨,今年谷物收成还不足往年的一半,本来就已经很难熬过这个冬了,再加重税,这不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众人听完便更是群情激昂,丝毫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村长见状便大声呵斥到,“这都是要干什么,这几位差爷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你们要真有本事去镇里县里的衙门口喊冤去,为难这几位差爷干什么,大家各有各的难处,先让这几位差爷回去复命,其他的大家再合计合计,万一差爷回去的迟了,惹怒了几位老爷,这不是给本村招惹祸患了吗,你们还嫌今年的祸患不够多吗,”
显然这村长平时在村里不少发号施令,此话一出,众人还是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几名衙差见状更是丝毫不敢停留,朝村长拱了拱手后便快步离开。
待几名衙差离开后,众人待在原地不知所措,见状村长又到:“我知道今年大家都困难,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上面的大人提出来的,咱们村谁有几颗脑袋,敢去反抗那种手眼通的大人物,大家勒紧裤腰带咬一咬牙还是能熬过去的,附近其他村里都没人敢吭声,谁要是在这时候给咱们村闹出幺蛾子,那就是把全村的人命不当回事,再了,我这几也打听了不少情况,北边甘煌府离咱们这儿不算太远,那边情况好像挺严重的,咱们州府不仅要调粮过去,还要大批抽调壮年劳力去抗洪筑堤,谁要是在这时候当出头鸟,心连累全村人被抽调去筑堤。”
大家听完这话全都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好好准备准备,赶紧按上面的意思去做,”
村长此时又到,同时大袖一挥便开始驱赶人群,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虽然心里都不愿意,可村长站在大义和道德顶端,谁这会儿敢出来反驳,再加上大家都是老农民,也没念过书读过字,被村长这么一,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是都灰溜溜的回去了,秦老二自始至终虽然也没过什么话,此时也脸色异常难看的回去了,他要赶忙回去和媳妇商量商量这雪上加霜的事该怎么办。
秦文新此时却和伙伴背着背篓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他们此时还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还在讨论着今的收获确实不怎么样,要不要明后在准备充足点儿再去捡一些,因为过了这几野果大多也就烂在地里了,了半也没见大家达成一个统一的意见,也就不了了之的各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