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老十回头看了看兀自站在一旁的大茶壶,低声喝道:“还不快出去!”
大茶壶连忙鞠躬,退出房去。
老十挥了挥手,屋内众妓女回过神儿来,添酒回灯、重整歌舞,房间内又热闹了起来。
又饮了几杯,忽听门外脚步杂沓、人声喧沸,似乎正往这间房门口而来。
老七神色一变,伸手去摸桌上的匕首。
“呯”
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十几名大汉旋风般冲进房间。
只见来人均是短装结束,腰里系着宽宽的板儿带,手里亮着明晃晃的家伙。
为首一人身材微胖,头顶皇协军的王八帽子,脚蹬两只日本皮靴,愣眉横眼、面貌凶恶,正是大茶壶所说的阎二爷。
老七瞬时酒醒了大半,拽了拽一旁的高瘦汉子,低声叫道:“十弟!”
。
老十没有动。
阎二爷斜眼扫了扫屋内两人,下巴微微一扬。
人群中走出一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径直来到桌前,吊着嗓子问道:“你们俩兔崽子哪儿的啊?知道我们阎二爷是谁么?”
老七看了看那大汉,没有说话。
一旁老十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那大汉火儿了,一把将老十帽子扇掉,喝道:“我他妈说你呢!”
老十弯腰捡起地上的帽子戴上,整了整帽沿儿,缓缓说道:“什么盐二爷糖二爷,没听说过!”
那大汉一愣,抄起桌上酒杯,一扬手泼了过去,大声骂道:“你他妈活腻歪了!”
老十并未躲闪,半杯残酒涓滴无存,全泼在了脸上。
酒水顺着老十的脸流淌下来,一旁老七再也忍耐不住,“腾”
地站起身来,伸手就去摸桌上攮子。
老十伸手按住,斜眼看了看桌旁大汉,不慌不忙从一旁妓女大襟上拽下一块帕子,慢慢擦了擦脸。
擦毕,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了下去,就如没事人一般。
那大汉见老十如此镇定,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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