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往外走。
“那个……”
白突然出声,“你住哪里?”
兀鹫站起身来抬手胡乱一指,“这么多新窝,住哪里都可以。”
白无意识的嗯了声,侧过身给兀鹫让路。
兀鹫慢悠悠的走到白的身边,突然停住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缩着脖子站在那里的狐族兽人,“你很怕我?”
白低垂着头,虽然兀鹫在这个部落呆了将近一个月了,可是他仍旧害怕兀鹫身上带着的那股压迫狠厉的气息。
兀鹫看着他棕红色的发顶,又一次发出哼笑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白松了口气。
他刚来这个部落的时候,看谁都觉得害怕,可是相处时间长了却又觉得这里的兽人其实很温和,尤其是宁斐和牧云楚,或许也是因为这两只兽人个头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或许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亲和力,让他逐渐放下了戒心。
再加上小外甥在这个部落里和其他幼崽逐渐融入在一起,变得开朗了不少,这使他更加喜欢这个部落,并且对这里的兽人有了一些依赖性。
但是这只兀鹫,给人的感觉却和其他兽人完全不一样,他似乎能从这只兀鹫身上嗅到浓郁的血腥气息。
虽然兽人们都会捕猎,会沾染上猎物的血腥味,可是这种血腥气息完全不是因为捕猎而形成的,莫名的就让他心惊胆战。
他不知道的是,兀鹫生活的地方原本就不如这里舒适,再加上越强大的兽人对领地的意识就越强,强大的兀鹫更是不喜欢群居生活。
因为他们是天空中的霸主,往往一片山崖最多就三四只兀鹫居住。
每当有其他兀鹫入侵地盘的时候,迎来的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兀鹫从能飞开始,就要不停地进行战斗,只有身经百战的兀鹫才能获得足够的地盘和广阔的天空。
也正是因为如此,兀鹫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再加上各种天灾,兀鹫自己曾经的那一片山脉最多不到一千只兀鹫。
要知道那可是绵延千里的山脉,若是放在这里,怕是能住上几万只兽人。
白把小外甥丢在地上,然后坐在床沿,看着那几只在地上扑腾嫩翅膀还去啄草垫子上面的草茎的小兀鹫。
他无法把这几只每天就知道长大嘴巴咔咔叫着要吃的的小东西和那个充满危险气息的兽人联系在一起,毕竟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物种。
小兀鹫们巡视了自己的新地盘,咔咔叫着拍着翅膀冲到了白的脚边,在他身边争抢着最好的位置,然后趴下来开始休息。
白弯下腰,把小兀鹫一只只抱到床上来,用皮毛给他们做了个窝。
小兀鹫们团在窝里闹腾了一会儿,就缩成了毛茸茸的小球,呼呼的睡着了。
小狐狸窜到舅舅的腿上,他支起身子抬爪摸了摸舅舅的脸,唧唧的叫了两声。
白捏着外甥软软的爪子,叹了口气。
兀鹫走出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茫然陌生,并且十分的不自在。
他在自己的故乡有着相当大的一块地盘,但是一场巨大的风暴把那里摧毁殆尽。
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一对夫妇刚孵出小幼崽,他们顶着风暴把幼崽藏在了石凹里面,自己却被风暴折断了宽大的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
失去了翅膀的兀鹫无法再霸占天空,被其他猛兽撕了个稀碎。
他看着石凹里发出哀鸣的几只幼崽,想到了每年都能遇上一次的金雕好友让旅鸟传来的那几句话。
养育……幼崽吗?
兀鹫其实也想找个伴侣,毕竟他成年好几年了,可是因为兀鹫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那些兀鹫妹子眼光极高,对他这种空有健壮外表但却有些阴沉的雄鸟并不是很喜欢。
结果就打了好几年的光棍。
也许真的应该换个地方生活,或者……要不要把这些幼崽养大?
那对夫妇生了五个蛋,被蛇吃掉了一颗,蛋里死了一只,孵出来三只。
但是这一场风暴也让其中最弱的一只雏鸟丢掉了生命。
他把这两只雏鸟用皮毛兜了起来,沿着风暴肆虐的山脉飞了一圈,找到了七只还活着的雏鸟。
这次风暴实在是很吓人,原本美好的孵化季节成了雏鸟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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