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说不必担心她暂时没有遇到麻烦。
秦素还是不放心,就让殷玄礼来找姬容。
等到两人回到府中,秦素已经回去。
秦素看到姬容没事,也松了口气。
“你查得怎么样?”
姬容问。
“唉,别提了。”
秦素垮起小脸。
秦素去问询老鸨陆九娘的事,老鸨死活都说不知道,给了银子也说不知道。
老鸨说:“就妾身知道的花魁里,没有一个叫陆九娘的。
若是再往前推,这谁也不记得。
说好听一些是花魁,说难听点不就是一个妓女,谁能记得清楚她们的名字?
“自古以来名扬天下的花魁也没几个,我们这里更没有。
剩下的那些人,或是老了病了死了,又有新的补上来。
这世上总有年轻漂亮的,谁还能记住一个几年前或者几十年前的人?
“至于你说的与书生相恋要私奔的,我们这里一年都要出好几对这样的,到头来结局不就是那样?命好的做了人家的小妾,命不好的也有跟着人家回去吃苦的,还有更倒霉的被人家抛弃了,再回来重操旧业。”
姬容却听得兴致缺缺,倚在门框上昏昏欲睡。
“困了吗?要不要靠着哥哥的肩膀休息一会儿?”
殷玄礼在一旁腆着笑脸犯贱。
姬容忍住了扇他的冲动,笑意不达眼底。
她说:“你是被之前那个死断袖夺舍了吗?你也想讨打?”
殷玄礼笑意不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姬容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