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一瘸一拐地向浴室走去。
安润深望着他的背影,眼眸深沉。
安小山回到自己的卧室,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被褥好像被换过了,他突然想起了巧克力,冲到枕头下,一掀,果然没了。
他努努嘴,抱怨了两句,找了件针织外套披上,到洗漱台,他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很红润,就像刚从浴室中出来似的。
他拿着牙刷,迷迷糊糊地挤了一大坨,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很快就听到安润深去开门的脚步声。
“你又来做什么?!”
他听爸爸的态度很差,想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手一抖,一大块牙膏不堪重负,掉到了洗漱台的边缘。
安小山:“……”
他弯下腰,去把那块牙膏抠出来,抬头的时候,无意瞥了眼镜子最下方的边缘,一个白色的不显眼的东西卡在那里,像是纸块。
他扔了牙膏,洗洗手,把那个白色的东西抽出来。
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一愣,条件反射地拿着纸条,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爸爸说这是临时的地下隔离区,也许这是以前的人留下的恶作剧。
他这么一想,觉得有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放到口袋里,收起来。
此时安润深正好走进来,脸色并没有那么难看。
“爸,刚刚那是谁,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安小山问道。
“你不认识,一个闲人,就喜欢没事敲门,”
安润深走到他身后,微微俯身,问道,“屁股还疼吗?”
安小山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尴尬,爸爸的呼气吹到他的耳尖,那儿瞬间红了。
“呃……还有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让爸爸看看。”
安润深说着,大手轻轻褪下他的睡裤,他露出半截屁股,“啊”
的一声叫出来,抓紧裤子边缘就从安润深面前跳开。
“爸,这样好奇怪,”
安小山慌乱地把裤子穿好,“其实没那么疼,可能有些上火,一会儿就好了,真的……”
“跟爸爸有什么害羞的,”
安润深竭力让自己保持一个慈父的形象,然后拿出一管药膏,说道,“你以前一到这个季节就喊屁股疼,爸爸特地给你备药了,别害羞,爸爸帮你把药擦起来,很快就好了。”
安小山盯着那管药膏,犹犹豫豫地脱下裤子,安润深走到他身后,把他的内裤剥下来。
“屁股抬一些。”
安润深的手宽厚而温暖,轻轻托起安小山的屁股,往上抬。
安小山的脸都要憋红了,低下头,把屁股抬起来。
白皙的屁股瓣中间是有些红肿的小穴,依旧诱人而紧致。
安润深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然后轻声说道:“小山,自己把屁股掰开一些,爸爸帮你涂药。”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