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儿子能怎样?不是我儿子又怎样?张开大腿,不还是乖乖地让我操?”
安润深狠狠地掐住他的屁股瓣,即使那儿肉很厚,他还是疼到了,但他知道这还没开始。
安润深把他的两腿粗鲁地分开,跪在两腿中间,然后抓起两腿,就把粗大的阴茎抵在穴口。
安小山此时的着力点只有被铐住的手和大腿,手腕已经被勒出血痕。
“不要!
不要进来!
求求你……求求你……”
安小山要哭出来了,但安润深听到他的泣音只会更加兴奋,腰力一挺,就重重刺了进去,未经过扩张的干涩甬道霎时破裂了,温暖的血液渐渐将交合处湿润。
安小山疼得要痉挛了,嗓子喊不出声音,眼泪经不住从眼角流下。
安润深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掐住他的腰就猛烈抽插起来,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出更加容易,巨大的阴茎全进全出,厚重的囊袋拍着,发出“啪啪”
的羞耻声响。
“嗯嗯……爸爸……不要……爸爸……不要……”
安润深如猛兽般欺凌着他,床吱呀吱呀响,混合着手铐相撞的清脆声,安小山如一只提线木偶,全身无力地随着安润深的节奏晃动着。
“爸爸……求求你……停……爸爸……嗯嗯……”
安小山大声哭泣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
安润深却是抓起他的腿,连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转了一圈,又从正面开始干他。
“嗯嗯……爸爸……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安小山可怜的阴茎基本上是全萎的状态,好不容易有点快感,还是被疼痛感压下去了。
不知过了过久,安润深在他的甬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烫得他的屁股一抖。
但安润深的阴茎没有退出,很快又在他的体内勃起,再次疾风暴雨般抽插。
“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安小山泪眼婆娑地望着安润深,但此时的安润深隐在黑暗中,让人看得不真切,但安小山似乎能看见他冷漠的神情,如寒冰般。
他不是你爸爸……
安小山的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
“啊——”
安小山惊恐地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身汗,衣服还好好的,屁股也不疼,床头更没有手铐。
是一个梦,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心跳的还是很快,梦中的画面在醒来后迅速变模糊,但那些闪过的画面让他的脸烧的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灯,看了闹钟,才是凌晨3点。
再也睡不着了,他下了床,路过安润深的房间,顿了一会儿。
而后径直走向书房,他想再找出那个黑色的本子,也许还能找出点什么东西来。
但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当时他为了以后好找,特地放在固定位置,但现在那里被其他的书占了。
这是怪事。
又不是怪事。
如果家里有第三个人的话。
或者安润深有问题的话。
再或者,有人一直在监视我的话。
他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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