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勋贵人家都是靠打仗发财,等闲的俸禄份例才有多少?当初老国公虽是建了军功方得了这个爵位,但是他统共也没打过几次仗,估计也没得多少银子。
裴氏嘛,管家还凑合,这做生意就没有你娘那么灵光了。
你娘当初没有被休的时候曾管过一阵家,她说是府里各项产业的收成一年到头估摸着也就三五万银子。
听着是不少,可是架不住开销大啊,这两年光你两位嫡弟的婚事怕就把底子花的差不多了。
到时候一分家更没有东西了,大爷将来能不能养的起那一府下人还是未知呢,裴氏能不着急?”
冯莺这才明了:“是啊,她手里没有银子,自然就眼热我娘留给我的银子。
怪不得她连个大家庶子都不肯让我嫁,是怕我借着夫家势力跟她抗衡吧。
如今找了这么个人家,我若是不幸在生产时死了,她正好能借着机会接管我的嫁妆,还不容易让外人起疑。
只是我娘的银子我都没见过,她凭什么就笃定自己能找到?”
房嬷嬷回道:“说来也是,小姐心思缜密,裕丰票号的怕只是个幌子,其他的,就连老奴都不知道她把东西藏哪了,外人想找怕是不那么容易。”
冯莺有些无趣的摆摆手:“横竖我一个女儿家要那么多银子也没什么用处,先不想了。
我还有件事想和嬷嬷说。”
房嬷嬷忙问:“姑娘说的是什么事?”
冯莺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样整日里算计来算计去的日子我实在过够了,我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到别处。”
房嬷嬷大惊:“这,就算是姑娘和离了,怕是国公府也不会让您四处乱去的,您怎么走?若是隐姓埋名,不是老奴危言耸听,您一个年轻妇人,又是花容月貌之姿,万一遇上什么心思叵测之人,怕是下场……”
冯莺浅浅一笑:“嬷嬷所言极是,所以我就想了个法子给自己重新找了个身份。”
说完便把程家那边关于另一个冯莺的事给说了。
饶是房嬷嬷人情练达,也没想到自家姑娘竟然能想到这个点子:“姨太太那边肯定是没有问题,那位冯娘子留下来的旧仆会不会……”
冯莺说:“那位姐姐当时来京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位老妈子,早就已经过世了,其他的都是伯府的下人。
如今她得了病搬到庄子上,眼瞅着是不行了,略有门路的下人想法子摆脱还来不及,谁还会上赶着伺候?就算真有那样忠心的,姨妈也找由头把人留下来了。
只有一个知晓前情的老嬷嬷跟着过去照应并操办她的后事,我又找了巧云一家子过去照看她的坟茔。”
说是挪出去养病,其实那人已经玉陨,这样说也不过是给冯莺制造便利。
房嬷嬷附和说:“巧云的夫家可不是善茬,她带着孩子去了别处,就不用怕夫家再来纠缠了。”
冯莺点点头,当时她私下里一找巧云,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而且冯莺总觉得占了人家的身份对她有些亏欠,所有的丧葬费都自己包揽不说,还让巧云的女儿翠儿拜死者为义母,做摔丧驾灵之任。
当然,冯莺也不会亏待翠儿,不但给了衣饰金银,还承诺只要翠儿一直为死者供奉香火,每年还会给她五十两银子以作报答。
而有程家的下人在那里照应,旁人也不会轻易欺侮她们娘几个。
有银子又能得安稳,她们自然都非常乐意。
正文第四十七章商定
接着,冯莺话锋一转:“说了这么多,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我离开京城的话,不知道嬷嬷愿不愿意陪着我一起吃苦?”
房嬷嬷忙指天发誓道:“姑娘这是什么话?只要您不嫌弃我老婆子上了年纪不中用,老奴哪有不乐意的?”
冯莺知道房嬷嬷对原主的忠心,但还是有些疑虑:“只是不知道奶兄那里……”
房嬷嬷拍拍胸脯说:“姑娘放心吧,我还能做的了他的主。
只是不知道姑娘想去哪?”
冯莺回道:“渝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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