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还在装,连封信都不肯好好写。
high少挠挠了头,眼睛还在盯着信上的文字,搜寻着被他所遗漏的东西,很可惜,并没有任何发现。
一封信写得乱七八糟的,把想说的内容都用了最粗俗直白的语言表达混进一堆废话里,这是想让人知道还是不想让人知道?红烟的心思清明,这封信明显是故意的。
足足看了一刻钟,high少才把红烟的信收起来——难道还指望她写出美轮美奂的抒情文吗?
他望向书架角落的一处,一只干净的红色汽水罐伫立在那儿,罐身上印有一朵大黄花,罐上的易拉环已经送给了某人,汽水罐已经泛旧了,“看上去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high少幽幽地叹了口气。
站起身准备出门,开门之际,他鬼使神差地往汽水罐方向再看一眼——她,真的没有看到?
借用小学生的优秀作文开场白,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人类都来到了一年里最后一个月份的尾巴了。
林时和林雪的生日和和耶稣的生日撞到了一块儿,两兄妹巴巴地看向窗外,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飘着细细的雨。
“真脏,像雾霾一样,我们这里明明是山旮旯,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天空!”
林时看着天空,无奈地摇摇头。
林雪很鄙视哥哥的那般粗鄙的比喻,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喻很恰当。
白慕时看向外面的天空,的确是够恶劣的,从窗户望出去,不只是天空,就连树木,街道,花草似乎都染上了灰色一样,脏兮兮的像是蒙了尘。
看得出神,手上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你们需要开灯吗?”
白慕时问。
“不不,不需要,亲爱的,我很喜欢隐藏在光线的昏暗的空间里,嗯……,你懂的,亲爱的,噢!
我真的是太享受了!”
林时捏着声音,学着外国翻译片的腔调字正腔圆的说话。
一旁的林雪被他说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好做作啊!
哥!”
白慕时喜欢看着兄妹俩斗嘴,把他俩丢到煤矿里大概也能弄出不一样的色彩,那种专属于他们的活力的色彩。
“你们俩想好了今年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了吗?”
兄妹俩同时转过头来,白慕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们俩的身旁,“我要……唔唔……唔!”
林雪脱口要说,被林时截足用手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嘴,林雪反抗着,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顾林雪的愤怒的眼神攻击,林时笑容可掬地看向白慕时:“慕慕,你这样问不太好吧,你不应该自己想一下送什么比较好么?我们要是只说就没意思了。”
“是吗?”
“是啊。”
林雪用力往林时脸上扇一巴掌,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声在只有三人的屋内清晰可听,林时吃痛一松手,林雪立马挣脱了出来。
白慕时听闻了那记耳光声不由地猛地缩了缩脖子,好像那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那响亮的声音,嗯……肯定很疼。
“林雪你谋杀亲哥啊!”
林时疼得嘶嘶抽气,捂着脸叫喊着,林雪一着急下手没个轻重,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林时,被林时一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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