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钱莉正好在家里准备包饺子,馅儿是猪肉酸菜的,六分酸菜四分猪肉,酸菜就是秋天她们三个一起腌的那缸。
她称得上是这几个女孩子里面唯一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了,用云苓的话来讲就是,如非必要,千万别让她下厨。
孙倩愣愣地盯着钱莉擀那几张圆不圆扁不扁的饺子皮,一时脑子有些短路,不知该怎么评价才会不打击她的自尊心……
郭寄云是个直肠子,憋了好半天也没憋住,躲在孙倩背后偷偷笑了起来。
钱莉瘪着嘴,使劲摁压几个面剂子,弱弱发泄:“还是这面团揉得不好,怎么擀都不圆……”
她小声嘟囔,但身旁的云苓却听得一清二楚,压住笑意,手把手地教她。
“右手握住擀面杖,左手捏住面剂的一角,一边转一边擀。
面皮要中间厚四圈薄,这样包的时候才不会漏……”
她站在钱莉侧后方,细腻双手虚握,声音温和平柔,丝毫没有不耐烦,翻来覆去地一遍遍教。
“真圆呐!”
钱莉拎起饺子皮,杏眼瞪圆,似小鹿般憨态可掬,赞赏她,“你手艺真不错。”
云苓手下功夫不停,几下就擀出一张,而且每张都一般无二,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差距。
“以前我们家每次过节都包饺子吃,全家都得动手,一个不能落。”
提及此处,云苓突然有些想家了。
说实话,她并不是一个情绪敏感的人。
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在外人看来她或许还有点冷心冷情。
连她性格沉稳的大堂哥都抱怨她打小就不爱理人,怎么逗都不乐,等到稍微长大能识字了,就日日闷在父母的书房看书,活活长成一个书呆子。
但其实她能养成这种独立自主的性格也源于父母的职业。
云父云母每日都在医院团团转,首都的医院比其他普通医院更忙,接到的患者病例也更为棘手复杂,所以他们不仅时刻准备站上手术台,而且加班也是常事,更别提下班之后还得回家研读国际上的医学资料,根本顾不过来云苓这样一个小孩子。
云苓幼时是外公外婆带大的,外公是个老中医,他带娃的方式极为粗糙——将幼崽放在一旁,外公看书,云苓就趴在旁边吐泡泡;外公吹箫,云苓就抱着小玩具竹萧爬来爬去……
于是,小云苓年纪轻轻就逐渐学会了识字、看书还有辨别草药。
等到再大些,无须人看顾了,外公外婆便回到老家云省养老。
她在首都和父母、保姆齐妈一起生活,无论是上学读书还是去医院学习,每每都是自己拿主意。
其实云苓觉着这样也挺好,她习惯了万事靠自己,不依赖旁人。
若她当初有半分优柔寡断,便不会在家中生事之后,立刻做出最理智的决定——果断下乡,并且根据现状合理规划未来生活,而非哭哭啼啼四处求人。
当时她觉得事情已无转圜余地,但家中人脉该打点还需打点,父母有很多老朋友,离开首都说不定还能互相照顾一二,所以离开前才会挨个登门拜访他们。
或许因为云苓只是个十七岁少女,说话还不够格,外人见了也觉得她当不了家里的主,所以当时有很多见风使舵的人落井下石,但好在还有大伯二伯相护。
云家即使是最落魄之时,也没人真的敢当面欺侮,只是背后说两句闲话是免不了的。
心绪渐渐飘远,她不禁思念起远在首都的父母在元旦这日会不会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饺子?
不过转念一想,云苓垂眸,无声叹息。
她是最了解爸妈的脾气,工作忙起来废寝忘食是常有的事,估计连今天是元旦都会忘记了吧。
眼眶慢慢湿润,但还是理智克制了情感,今天是喜气洋洋的日子,不能在大家面前流泪。
云苓微微仰头,眨了两下眼睛,恢复寻常。
好事多磨,等到过年时就可以请年假回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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