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散了吧都。”
言尽,西成王便拽起蒙罗邦的袖袍,朝轿内走去,缓下轿帘,众家仆也紧忙随去。
“爹,干嘛这么便宜他们!”
蒙罗邦话未言尽,只听“啪”
的一声,便挨了一记大肥耳光,这一记耳光清脆,打的蒙罗邦不知所措,目前乌漆,一时恍不回神来。
“爹!
你打我干什么!”
蒙罗邦捂着脸,惊惑道。
“一天天就知道给我惹事生非,事儿办这么丑,还好意思给我生事。”
西成王从袖袍中探出一巾,拭了拭手,闭目缓道。
“爹!
你也看见了,是那师堂府的杂种出言不逊!”
蒙罗邦委屈道。
“够了!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我方才若不将你拦下,你打的过人家吗!
那林中豺功夫如何,朝廷缉拿这么多年皆未果,却被这小儿所杀,功力可见一斑,尔等岂能是他对手!”
西成王冲蒙罗邦吼道。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传到外人耳朵里,还以为我西成王府怕了他。”
“沈对良寿一行,早早便传到了陛下耳朵里,昨日陛下还私下面谏了沈师堂,命他急召沈对回都入宫。”
西成王突然张开双目,目光变得十分凌厉,开口轻缓道:
“这庙堂之中,恐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