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抢过朱贝妮的行李箱,还非要替朱贝妮背她身上的单肩包。
朱贝妮只得依她,自己一身轻地看粒粒披挂齐全推行李箱。
还好小区路面平整,楼内有电梯。
一出电梯,粒粒就启动嘹亮的嗓门,像喇叭一样喊:“接到了!
这回接到了!”
莫非还不止跑一趟?看着粒粒,朱贝妮心里暖暖的。
寝室门很快打开,一张墨黑的面膜脸露出来,只管凑到朱贝妮的脸颊上亲一口。
嗯,何美丽。
朱贝妮笑得格格响。
曾媚穿着拖鞋,温柔款款张开双臂走出来:“你可回来了。
我一直担心我们俩擦身而过呢。”
朱贝妮搂过去:“不会的。
我们有心灵感应。”
文惠从室内床上露出头:“今天公司发了电影票,她们仨听说你下午到,电影都没有去看!”
朱贝妮闻言感动得一人一个吻。
“别来亲我。
我感冒了。”
文惠认真地道。
何美丽洗掉了面貌,重新蹭到朱贝妮跟前:“小黑裙好漂亮哦。
哇,背后还有小心机。
这个挖空到这里,正正好不会露出文胸。
哪里买的?多少钱?借给我穿穿,好吗?”
朱贝妮任由她摸来摸去,笑得很开心:“好啦。
你喜欢我送给你。”
“好,现在就脱。
我帮你脱。”
曾媚笑着看着她们闹,粒粒忙着准备新鲜水果和饮料给朱贝妮解乏。
从厨房端着盘子出来一看,何美丽已经连搔痒痒带脱,朱贝妮已然招架不住,急得差点扔了手中的托盘。
见粒粒气极败坏,连叫带跳,何美丽只好收手。
收手了见粒粒还是目光充满憎恨,她只好无奈地解释:“我们在玩。”
朱贝妮捂着后背拉链全开的小黑裙,摸摸粒粒的头发:“咱原谅她!”
洗过澡,换过衣,简单放置好行李,朱贝妮舒适地躺在久违的床上,安稳地睡了一小觉。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六七点。
粒粒搬了个小凳子,就坐在朱贝妮的床旁边。
何美丽用文惠的指甲油涂脚指甲,曾媚在收拾行李。
慵懒地伸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