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是女孩儿的偏爱。
先前斐爷都是左手架杆,而且他又没有戴手部饰品的习惯,都是雪涔涔的一片白,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注意到。
离他最近的方家大少啧了声,“您这位又是何方神圣呢?也不带来给兄弟们叫声嫂子好?斐爷,藏着掖着可不像你作风。”
这话一出,全场女孩儿芳心破碎。
“今天难道是梁氏公子上岸日吗?”
“麻雀飞到糖堆上!
得!
空欢喜!”
“都名草有主的那咱们这些姐妹还玩什么呀?走了走了。”
“就是,小寒爷也就算了,怎么斐爷也有了啊?!”
梁笑寒:“……”
你们倒是冲我哥发火啊,冲我干啥。
“那家伙太老实,没意思,陪着玩了几天童话游戏而已。”
班斐轻笑着,行云流水般砌起一条整齐的翡翠塔,女孩儿为他灵活漂亮的长指而怦然心动,心想若是这双手能在身上作乱,也不枉她们抛了整晚的媚眼,眼儿都抽筋了。
听说这位班梁大少是国外留学的,礼仪学得是一等一的好,怎么吝啬得连个贴面吻都不给哪。
倒像是一尊翡翠佛,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欲,远看透彻晶莹,人们却难以参透他的琉璃心肠。
很快,这翡翠佛迤迤然下了牌池。
“碰。”
“吃。”
“自摸。”
场场大满贯,清一色,众好友输得脸色发青。
当然最惨烈的,还是亲弟弟。
当亲哥坐庄,梁笑寒恰好是他的上家,每打出一张牌都被他哥全盘照收,成了全场最大的怨种。
梁笑寒气得吨吨吨了好几瓶果酒。
直到一通电话切进来,果酒大暴狗秒变温甜小猫咪,他委屈道,“我哥他不做人,今晚都快把我内内都赢走了。”
班斐支着腮,嘴角微勾。
“啊?那我给哥哥买新的呀!”
女孩儿软软地哄,但难掩那沙哑粗厚的低音。
全场压低了笑闹声,凑过去听。
梁笑寒这家伙小气得很,都不像他哥大方给他们放外扩语音。
“哥哥喝酒了是不是?声儿都哑了!
我过来接你好不好?”
“……好!
那你快来!
我哥没人接,气死他!”
梁笑寒略带得意。
班斐低嗤,“梁笑寒,你飘了啊。”
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泼了泼脸,洗去倦色,随后走下楼,忽然被人凶狠撞了下,对方啊了一声,戴着一只黑口罩,头也不抬道歉。
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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