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乖乖站直。
“秦楼,你怎么看?”
秦楼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你们父子博弈,让我参赛?
“臣,都不知事情原委,不敢口出妄言。”
皇帝并没有放过他,小内侍给他叙述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想到那个灵动的小姑娘,频频告状。
秦楼险些失笑。
“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帝点点头,“说吧!”
“臣觉得——柳侧妃年纪小,脾气直率是以女子角度出发,不忍再有商户女子受王家蒙骗。
再发惨案。
可又不好随意处置王家,恐世人误会柳侧妃想动摇三皇妃之根本,想取而代之。
所以才来告状的。
只是听完王妃遭遇,臣也有些疑问!
同为世家,王家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穷成这般,实属罕见!
秦家旁枝也做不出这般不要脸的事。”
皇帝起身看向墙上的大圣朝舆图。
秦楼余光一扫,便觉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