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弯弯，眼里清澈透亮，一眼能看到底的明媚，让人不由地跟着心情欢快起来。
桔梗却恰好相反的沉闷，阿篱很开心，能去约会很开心……意识到沉闷来自哪里，桔梗心头如同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先前的烦闷一哄而散，戈薇忍着笑，“我的约会对象，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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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薇目光灼灼，“你要我走去哪里？”
桔梗瞳孔微微一缩，她张张嘴，话却怎么说不出口。
“我不是说了，你就是我要约会的人。”
和社长异口同声说出的那句话。
桔梗下意识疑问，“你不是拒绝那个人——”
说女朋友的话。
面对戈薇渐渐缠绵的笑容，桔梗深呼吸一瞬，两人之间像有什么界限打破了。
戈薇迅拉过桔梗的手，脚步一点一点加快，一开始的快走，渐渐变成小跑，桔梗不明所以地跟着。
绕过所有人溜出房间，戈薇站在门口张望四周。
没有什么人，但，不够。
他握紧桔梗的手，脚上的木屐踩着地板，出清脆的噔噔声。
打开一扇教室的门。
“嘭。”
合上。
密闭的空间内，戈薇转过身，手没有松开，换了另一只手牵住。
手心微微湿润，出汗了，可戈薇现在注意不到这些，心跳的很快。
他在确认。
“桔梗，你知道什么是女朋友吗？”
桔梗背靠着门，冰凉的铝合金透过薄薄一层纱衣，贴在背上，桔梗也注意不到这些。
女朋友，是什么。
桔梗不笨，相反，她很聪慧，正因为知道，才会在意，又因为是陌生的词汇，她猜测的方面更多。
女性朋友，像珊瑚一样的存在？桔梗嘴唇微动。
戈薇宛如提前预判，吐出另一句，“你知道我喜欢你。”
别说出那样的话，他对她，不一样的。
“你是，是我喜欢的，女孩子，这叫女朋友。”
“也是……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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