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胡乱地点头随意“嗯”
了声后就在他的小枕头上乖乖团好了,不敢乱动,今晚的他可是再也不敢贴着男人睡觉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万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到和男人玩“爹爹疼我”
,那他日后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他还是只清白的狐狸呢!
但不知为什么,昨夜他睡觉时没盖被还觉着热呢,今晚却是越睡越冷,冻得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漠尘直起身体,想要钻进被窝里取暖,可他一钻却撞上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再一细看,原来是男人把手压在被面上堵住了他进被窝的路。
漠尘伸出两只爪子试着推推,却发现男人的胳膊比他还沉,他费了吃奶的劲去推,后腿都蹬酸了,男人的手臂还是纹丝不动。
“将军……将军?”
漠尘又小声地喊了宇文猛几声,“您能挪挪胳膊吗?我冷,我想盖被子。”
宇文猛呼吸沉稳,一点也没醒来的意思。
漠尘就只能扯着点被角掩住自己的肚皮,可是还是抵挡不了越来越冷的夜风,最后漠尘冻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整个地窝进了宇文猛的肩窝,将脑袋搭在男人的脖颈上。
而宇文猛的身体一向热乎,他睡在这暖意融融的,身上没毛也不觉着冷了,最后没忍住在男人的肩上蹭了蹭,小声说:“真暖呀……”
漠尘阖着眼睛舒服极了,睡意沉沉来袭时,还带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他曾经也在一个寒冷的夜里,他也这样贴着男人一起睡过。
不过这大概又是他的错觉罢。
他是被宇文将军在春末救下的,春末可一点儿也不冷。
漠尘不知道的是,在他呼呼熟睡后,原本他以为睡得深喊不醒的宇文将军却倏地睁开了眼,眼底目光清明,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垂眸望着在自己肩上睡得香甜的小狐狸,捏着他细细的脖颈拉开了些距离,小狐狸离了温暖被冻打了个哆嗦,朝他这个方向伸着两条肉乎乎胳膊,似乎想要重新抱住他。
宇文猛勾起唇角,抬起小狐狸的下巴用唇轻轻碰了下小狐狸的狐吻,度过去一口灵气。
下一瞬,床上的半秃小狐狸身形逐渐拉长,在淡淡的白光中化作一个裹着层轻白软纱的少年,那层白纱约莫就是他新长出的毛毛,薄薄的一层,什么也遮不住,还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人感觉。
他脑袋的头发倒是挺多的,又黑又顺地散在身后,衬得他一张小脸如雪般的细白,和他压在被面上的细胳膊一个颜色。
宇文猛却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他把他头顶的毛毛也剃了,小狐狸变回人后不知道这头乌发还在不在。
他伸手抚了下小狐狸的手腕,触手是一片滑腻温凉的肌肤,却摸不到一点肉,没想到小狐狸原型看着肉嘟嘟的,变回人后却这般清瘦,身子单薄得几乎和他身上裹的白纱没什么区别。
不过狐狸总有些共同的天赋,那股融在血脉里的惑心勾人劲儿根本抹不去,哪怕怀里的少年模样乖顺极了,纤长羽睫垂着,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暗色阴影,看上去温驯又听话,宇文猛一时也有些移不开眼。
毕竟小狐狸平日里就算是人形,也是一身无垢雪衣,学着那云采夜端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殊不知他那双潋滟多情丹凤眼横看竖看都像是带着小钩子的,而此刻他虽然没有赤着身体,可衣衫半敞欲露不露却更叫人容易心猿意马。
漠尘夜里又做梦了。
他又梦到了他的第一位恩人采夜上仙。
梦到他刚从昏迷中醒来,跑到水洼处瞧他现在是何种模样,在看到自己原先雪白的一身皮毛全被烧秃,肉肉的身体也被烤地如炭一般焦黑,下一瞬便再也忍不住抽噎起来,想要把头伸进水里淹死自己那件丢人事。
原本该是他只把头伸进水里了一会,采夜上仙就会把他捞出来的,可是这次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头一直浸在水里出不来,几乎都快窒息了。
“采夜恩公救我!”
漠尘慌极了,喊着这句话挣扎着四肢想从水里出来。
可是他后脑上不知怎么地盖了双大手,狠狠地压着他不让他出来,他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嘴里却跑进一条滑溜溜的鱼,在他嘴里翻来搅去,他合拢牙齿想要咬死这条鱼,那条鱼却滑溜得根本咬不住,把他欺负得都要哭了。
他哽咽着说:“呜……我不想吃鱼……”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