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吃,明天就没有饭吃!”
秋禅与李乐面面相觑,又齐齐看向二十三郎。
二十三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知道自己的徒弟不好意思要求自己,他自顾地道:“我还要去喝酒,就不看你们做蛋糕了!”
说着,转身走了。
李乐和秋禅只得坐下来,啃着如同铁砣一样的蛋糕,那两位厨娘也早就找着借口远遁了。
枚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看到李乐和秋禅在吃着什么,不由得问:“小师弟,你们在吃什么呢?这么黑,跟狗屎一样!”
此话一说,李乐倒没什么,却弄得秋禅翻江倒海,捂着嘴往外面呕吐去了。
玄康还在继续试验地烧着蛋糕,忙忙碌碌起来,却能够令人暂时忘记掉一切的不快。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李乐与枚枝的闲聊,他们在说着如今洛京城中最风潮的一个案子,这个案子轰动一时,是由洛京府尹贺志鸣审理具结的。
这是一起争子案,两家为了争同一个儿子,而对薄公堂。
某甲户家中殷实,又是官亲,儿子曾娶妻生有一女,后来其妻因与公婆不和,两人和离;不久其妻再嫁入乙户,婚后未足十月即生一子,却又因难产而亡,存活了其子,时人皆怀疑其子是某甲家的后代。
甲的儿子因坠马伤及子孙袋,从此无法生育。
见到某乙的儿子逐渐长成,越发像自己,所以认为是其子,往乙家索要儿子认祖归宗,这自然令只有此一子的乙家不干,所以最终双方打起了官司来。
此案中孩子的生母已亡,所以贺府尹采取了滴血认亲的方式来判断孩子的血亲,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这孩子与甲家和乙家儿子的血皆能相融,于是令这个案子无从得判。
毕竟就算是不足十月而生产的事,也是有的,也不能因此就说这孩子并非乙家。
最终贺志鸣很聪名,他将孩子判给了甲家,因为甲家富裕,儿子又不能生育,这个孩子成为甲家唯一的子孙,甲家定然会对此子好生抚养。
而乙家较穷,便是孩子在乙家长大,也要吃很多苦。
为了平息乙家的不满,贺府尹又让甲家替乙家出聘礼钱,让乙家再娶媳妇。
如此一来,乙家又有了老婆,又可以续宗,也便乐意了。
案子虽然并不复杂,而且府尹所判也算是公正,但是人们议论纷纷的却是这滴血认亲一事,大家一至认为,一个孩子不可能有两个亲身父亲,而案中的这个孩子的血,却能够与两家父亲相融,所以才会视为奇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玄康一边揉着面,一边不以为然地道:“只要血型相同,都可以相融!
有的人血,还能够跟狗的血相融呢!”
李乐和枚枝面面相觑,李乐不由得问道:“血型?什么是血型?”
玄康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嘴,如果真得要跟他们作解释,这一时半会儿,只怕也说不清楚,最主要的是,就算是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见得相信。
“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李乐和枚枝再一次互视,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几乎同时想到了当年的一件事来。
当年玄康回归景云宫,文青云还在为自己的妾氏与别人偷情而耿耿于怀,他还是找来了太医,要与玄康滴血认亲,不过最终的结果,是那两滴血融在了一起,这也就打消了文青云心中的疑虑。
如果照刚才玄康所言,只是血型相同,就可以相融,那根本就不能判断亲子关系,那么文玄康与文青云之间,也不见得就是真的父子。
枚枝拉了李乐一把,李乐会意,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厨房。
玄康依旧在聚精会神地做着自己的蛋糕,浑没有在意这两个人有些异常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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