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撒谎了九天玄女!
你他妈本来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你只是想报复而已!”
“你想报复天道!
你想报复玉帝!
你想报复西王母!
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在拉着整个世界为你的顾影自怜陪葬!”
“……哈哈……就算是又如何呢?”
下巴被捏的生痛的玄女笑了,她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嘴角却绽开了艳丽的笑容,“昊天现在说不定已经被蚕食的连渣都不剩了。”
“你果然知道,”
徐世暄厌恶的一皱眉,“你到底拿那套说辞骗了多少人。”
将青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倚靠在门框上的女人一撩长发,眼眸半闭,松散又慵懒,之前的仓皇、崩溃与伤心就像是旁观者的幻觉。
“一个,一个就够了,”
她眯着眼笑道,“杀死我的人,以爱情之名引诱洛荔的人,试图通过亲情利用我的人……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呀。
“我的复仇,还远远没有结束。”
屋外的雨声越来越大,雷鸣电闪,仿佛永不终结。
“不对。”
九天之上,阿恬如此反驳侃侃而谈的辟胥。
“哦?哪里不对?”
后者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说的每一句都入情入理,可还是不对,”
少女摇了摇头,“放到其他人身上,这套说辞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但一个饱受排挤、内心脆弱,还渴望认可与爱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九天玄女。”
“将仙界最可怕的女人描述为一个被亲情蒙蔽了双眼的母亲,这可真是……莫大的侮辱。”
“啪!
啪!
啪!”
辟胥鼓了三声掌,笑着站起身来。
“你比我想象中发现的还早,也不枉我在这里拿腔拿调的费了半天口水。”
“我说的,都是真话也俱是谎言,”
他重新戴上了斗笠,手中的钓竿也变回了长剑,“熟真熟假,你知我亦知。”
说完,他将长剑搭在肩上,提起放在一旁的鱼篓,哼着小曲,抬步就走。
“你要去哪?”
阿恬喊他。
“修士道法自然,仙灵与天争命,”
辟胥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你觉得,哪条路才是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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