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学门前,当汪孚林带着金宝以及一乘轿子来到这里的时候,门前那个挨板子的倒霉亲随还趴在那里,四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人。
旁人若是要挤进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未必能够奏效。
可是,汪孚林只让头前的康大上前去言语了一声,须臾就有人让出了一条通路来。
每一个人都在打量他和金宝,尤其是他,收获了众多关注和审视的视线。
想也知道,这些人应该正在琢磨,赫赫有名的汪小官人这次想要干什么。
当路过那个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家伙时,汪孚林只是随便瞟了一眼,继而就收回了目光,径直一马当先地来到了府学门口。
“请代为通报大宗师,学生歙县廪生汪孚林,为养子金宝生母玉娘被人威逼乔装疯妇,意图诋毁学生父子一事,请大宗师做主!”
渔梁镇乃是徽州的门户之一,每日来往的商人不知道多少,所以,金宝认母一事早就疯狂流传了开来。
更有甚者,甚至编出了其母是因为认子不成而发疯,如今被人关在某处等死的传言。
此时此刻,汪孚林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下子起了天大的骚动。
敢情金宝的娘发疯是假的?是被人逼的?那到底是被谁逼的?
因为一个门子被拿了,眼下府学只有一个门子,但却多了不少维持秩序的差役。
这会儿面对汪孚林爆出的天大委屈,没人敢耽搁,当下那门子就拔腿往里跑。
等到来回两个冲刺赶回来,他只觉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都是软的,可还不得不支撑着膝盖说道:“小官人,大宗师宣见。”
“金宝,搀了你娘下轿子,我们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金宝答应一声,上前揭起轿帘,扶出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妇人。
距离近的人都能看到,尽管那妇人形容憔悴,但此时此刻走路的姿态却还算稳当,整个人也一点看不出任何疯子的架势。
眼看金宝和妇人跟着汪孚林进了府学大门,围观的人群方才爆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喧哗。
“谁说金宝的生母是个见人就咬的疯子?那妇人瞧上去挺安静的一个人。”
“汪小官人都说了,是有人逼她装疯,只为了诋毁他们父子的名声!”
“谁这么缺德,怪不得汪小官人气不过,要跑来找大宗师做主!”
“还能有谁?某位老太爷的嫌疑最大!”
制造了外头一片骚动的汪孚林这还是第一次踏入徽州府学。
要说上次他到这里,只是在门前制止程奎等一堆歙县生员在徽州府学的贴大字报闹事,也正因为这一出,方才真正和叶县尊打好了关系。
现如今走在其间,他却不慌不忙,沿途甚至还有闲工夫比较府学和县学的建筑规格有什么不同。
等到一直来到最深处的知新堂,引路的差役赔笑止步,低声说道:“小官人,小的是歙县快班胡捕头的弟弟胡三林,大宗师和段府尊叶县尊都在里头。
之前外头那人是大宗师亲随,被人供人出收人钱财,大宗师一怒之下,这才将其推出去笞责的。
现如今,大宗师正在堂上审随他来徽州的一个监生熊悍。”
熊悍?嗯,据说就是挑唆谢廷杰去渔梁镇微服私访的那个监生吗?这还真是刚刚好。
汪孚林向胡三林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表示记他这个通风报信的人情,尽管他并不算十分需要。
行至知新堂门外,他已经瞧见了里头端坐的谢廷杰以及叶钧耀段朝宗,也瞧见了那个长跪于地的监生背影,当即撩起袍角跨过了门槛。
他没有回头去看金宝和玉娘是怎么进来的,只是步子平稳精准地一步步向前,等超过那个监生两步,这才深深一拜。
“大宗师,府尊,县尊。”
谢廷杰上次岁考刚刚考完,就召见了汪孚林,问那封假托何心隐的匿名信。
觉得那次的直截了当效率很高,他这会儿也异常开门见山:“你有话直说,本宪没心思听人兜圈子!”
汪孚林上次已经也充分体会到了谢廷杰的耐心,此时就直言不讳地说:“学生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探知,玉娘并没有疯,故而冒险试探,终于把这层谎言戳破了。
汪金宝之母玉娘,三年前被金宝的兄长汪秋卖给了严州府行商刘万达,此人将玉娘养为外宅妇,并育有一子。
就在月余之前,大宗师岁考的消息刚刚传出时,有人找到了刘万达,要求他把金宝之母玉娘送回徽州,并且让玉娘装疯。
刘万达遂以与玉娘所生之子作为要挟,令玉娘装疯与金宝相见,于是就有之前渔梁镇码头上,正好被大宗师看见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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