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怀疑我了?”
“暂时,算你过关了吧~”
我低头,扒拉了几口米饭。
余念因是二甲进士,则还需要再参加一次朝考,进行选拔,成绩优秀者方能进翰林院做什么庶吉士,听他说,进了翰林院还是要学习,满三年后考试,考完才给分配工作。
听的我头的大了,余念伤势未愈,庆幸的是,伤在右臂,左手无碍。
作为左撇子,此可谓不幸中的万幸。
我又被娘亲禁了足,除了吃饭能出我的院子,其余时间皆需在屋内绣制手帕。
我哪是那刺绣的料啊,玉团玉饴坐在我旁边,也是干着急。
玉柱“砰砰砰”
地敲着门,敲门声如雷贯耳,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震塌。
“玉柱!
你着急投胎啊!”
玉团给他开了门,大喝一声。
“姑娘!
念公子考试回来,找不到马车,徒步走回家的途中,在我们巷子口看到被砍掉马首的马立在巷角,鲜血淋漓,血流成河,念公子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发凉,全身颤抖,抽搐不止!”
手中的绣花针一下扎入我的指甲甲床,我痛的直皱眉,急奔向余念院子。
余念的脸色苍白如雪,手脚颤抖不止,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浑身上下都结起了鸡皮疙瘩,身上的冷汗更是像瀑布一样涌出,喉咙也被吓得发不出声音。
娘亲亦惊慌失措,用手帕拭泪。
见我进门,忙遮住我的眼睛。
我掰开娘亲的手,虹姨手持手帕,不停地为余念擦拭汗水,外祖母则将一根根银针扎入余念体中。
眼看外祖母的脸庞上流下了汗珠,我接过她手中的银针,郑重道:“外祖母,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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