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宫中惯来的手段,长风有,羌亚也常有。
几个使节都知晓华瑜在宫中的地位,哪有感吱声的。
只是不知道这方寺卿的女儿如何招惹到华瑜公主了,怕是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华瑜风头正盛,就算是宫中正当得宠的媛妃也要让着她三分。
华瑜才是君上心尖尖上疼爱的女儿。
几个使节都不敢作声。
乌托那却是看明白了,这个华瑜公主是在欺负槿桐。
乌托那想上前,身后的侍从拉住:“!
@#¥%……*”
(这是长风公主的事,我们是外族,不该插手,王上出发前多有交待,殿下三思,先尽管其变。
此处人虽少,毕竟有人往来,若是再有不妥,再出手不迟。”
乌托那迟疑。
侍从的话不无道理。
近来巴尔多次骚扰羌亚,掠夺族人的财产。
羌亚苦不堪言。
但单凭羌亚是无法抵御巴尔的,所以遣他为使,他并非是羌亚王位继承人,他来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故而面上是来长风游历,实则是和长风国君谈结盟之事。
乌托那深知此次出访意义,不能和长风皇室结下梁子。
乌托那心头闷气。
他先前对这位华瑜公主并无不喜之情,还对她遵以羌亚一族的礼节,没想到是个恃强凌弱的。
他的母妃出身也不高,小时候他也见过母妃受气。
此刻心中愤愤不平。
加上槿桐的为人他早就见识过,槿桐救了他一命,他给的珠宝她未收一件。
当日她很沈逸辰一处,他们交谈愉快,同行的人都很喜欢槿桐。
眼下,乌托那心头很是难过。
华瑜正好也笑了笑,从侍女手中接过槿桐的下巴,轻笑道:“可别说,就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生得还真有妩媚。
也难怪能将人的心思勾搭了去。”
这几句,听得几个使节心中便是一惊。
这绝不是华瑜公主在有意刁难方寺卿的女儿。
应当是实实在在的过节!
几人心头都替方寺卿的女儿捏了把汗,又为自己捏了把汗,眼看着这羌亚小王子对方寺卿的女儿似是不同,他们也好向君上交差,眼下好了,要被忽然来的华瑜公主搅黄了。
几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而乌托那这头,眉头越皱越深,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杜使节也自然不会译这些给他听,但从华瑜的语气和表情来看,槿桐的处境并不好。
羌亚一族素来重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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