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桓终于白了她一下,“借过而已,又没拿什么东西走……再说了,这破地方也不值钱。”
发现她实在怕得厉害,少年心性也难免生出点捉弄的心思。
他头微微往后仰,刻意指着那口棺,“宛遥,你看那棺盖是不是开了?”
“……”
她满手的鸡皮疙瘩往外蹦,“没有,哪有啊……”
“你再看看,再看看——”
非引得人家定睛去瞧棺材。
项桓趁机在石壁上抓了把沙。
细细碎碎的触感骤然洒在手背上,宛遥整个人都炸开了毛。
随着她一声惊叫,身后不明真相的人群像是雄鸡报晓一般一串一串地叫到了末尾,愣是把鬼气氤氲的墓室叫出了过年的热闹。
唯有淮生和宇文钧一脸茫然。
前面的少年已笑得前俯后仰。
“项桓!”
宛遥一路恼羞成怒地拿两手掐他。
他倒也没真躲,边挡边笑,“干嘛啊,我那还不是看你怕吗。
瞧我对你多好,都不谢谢我。”
“……”
才怪!
有在墓穴里开玩笑的吗!
第44章
“哗啦”
一声响,地底深处的墓门被人简单粗暴地用枪柄砸开,不过片刻,乱草丛生的山体后便有一只手探出,将一干茂盛的蒿草拨至一旁。
谁也没想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居然藏着一人来高的洞穴。
黑暗中窝了半日的人们终于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墓室外连空气都是自由的,历经一番胆战心惊与绝处逢生,甬道里好似过了有一年那么长,然而抬眼看看天,竟也不过才日中的样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众人缓神之后才纷纷喜极而泣。
山贼们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都只想躺下睡个昏天暗地。
宛家的夫人们倒还是矜持的,各自携手庆幸,相顾松了口气。
此处约莫是白石坡的南面,满眼丛山峻岭,野草丰茂,连山道也未曾叫人走出一条来。
宇文钧绕到背后逛了一圈回来,摘去肩头挂着的树枝,“这儿正好在密道出口的下方,我们的马匹和车应该离得不远。”
为了能将几位夫人顺利送走,昨日夜里他们便悄悄把马车停在了这附近。
“温仰那孙子已经进山寨了?”
“说不好……离太远了,听不见动静。”
项桓灌完了最后一口,信手把水囊扔掉,嘴角边全是汗,他一抹,说:“行,那我们不耽搁了。”
“若是车子再被发现就不太好收场了。”
宛遥朝身侧横七竖八的山贼群中看了一眼,问他:“这些人怎么办?”
他视线偏了偏,浑不在意,“不用管。”
白石寨的山匪们在这场浩劫里死了七七八八,想必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但话虽如此说,却耐不住人家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大概也是怕叛军卷土重来,与他们随行反而有个照应。
辗转回到了半山腰,刻有白石坡三个字的石碑还在旁边斜斜立着,前后却没看见一个村民,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被清道了。
宇文钧将马车牵来,仆从们当下熟练的套车、收拾行装。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再次苏醒的灵魂,被改变命运的命运之子。他起初以为他是照亮这世界的光,是温暖这世界的太阳。后来他发现,这世界人们自身的光芒已经足以温暖自己。所以他决定带着这世界的人们,拿起魂导枪,干掉那虚伪的神。说的那么好听,这其实是一个外来的挂逼,拯救另一个本地服务器允许开快挂,却被伪服务器管理员控制的挂逼的故事。...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