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很多事突然之间无师自通了一样。
年迈的武将缓然行至少年跟前,浑浊的双眼与之静静对视,居然没有开口斥责,而是难得地给他了一个肯定的表情,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这许多日子不见……长大了。”
项桓只是沉默地一笑,却并未言语。
“好了好了,不管怎样,总算是一家团聚。”
宇文钧照旧打了个圆场,“恭喜你们。”
项圆圆擦干眼泪,去握他的手,“哥,大姑姑他们也没事,现在都在曲州落脚呢,回头我带你过去看看。”
“嗯。”
这老老少少仅一家三口却也营造出令人艳羡的其乐融融来,宛遥并没跟上去,只站在身后安静地注视着。
她看着项圆圆有说有笑的身影,心里便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远在他方的爹娘。
她从未离开家那么久,也从未做过这样忤逆不孝之事。
会不会她的父亲和母亲,此刻也因为思念,而鬓发斑白了呢……
项桓是走进正厅时才发现宛遥不在的。
府衙随行的仆役同他解释道:“那位姑娘说是太累,先回房休息去了。”
项南天闻言坐在桌前长叹了一声。
“宛遥是个好姑娘……我们项家,确实欠她良多啊。”
言罢到底没忍住,冲口骂道:“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项桓听了竟也没回嘴,反而垂眸思索片刻,绕到他对面去坐下,一副像是考虑了很久,或者说是等了很久的表情,并不心急也不心忧。
“爹,我正有事要跟你商量。”
项南天微微嫌弃的拧眉看他。
少年微不可闻地吐出一口气来,郑重其事道:“我想,向宛遥提亲。”
这句话甫一出口,在场的氛围便有刹那的凝滞。
宇文钧略感惊讶,项圆圆挑了挑眉,淮生不明所以,反倒是项南天颇以为然地颔首。
“早在长安我就有促成这门亲事的打算了,如今人家姑娘千里迢迢跟你到这儿,你对人家负责是应该的。”
说完,却又发愁地摇头,“可咱们眼下这般情况,也不知人家还愿不愿意嫁……”
“所以……我这不是来问你意见了吗。”
项桓说起此事忽然莫名地局促起来,无意识地舔舔嘴唇,“这提亲应该怎么提?我是不是要去筹点聘礼?”
项圆圆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总算找到一点自己的用武之处,伸出五指给他比划,“哥,娶媳妇讲究的是‘三媒六聘’,得先找个媒婆,两家交换生辰八字,然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双方长辈谈妥了,再是过小定、大定……你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下聘了。”
项桓:“……”
他又没娶过!
也没人跟他说啊!
“双方长辈……宛文渊在长安的吧,那岂不是我还得跑一趟?”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再次苏醒的灵魂,被改变命运的命运之子。他起初以为他是照亮这世界的光,是温暖这世界的太阳。后来他发现,这世界人们自身的光芒已经足以温暖自己。所以他决定带着这世界的人们,拿起魂导枪,干掉那虚伪的神。说的那么好听,这其实是一个外来的挂逼,拯救另一个本地服务器允许开快挂,却被伪服务器管理员控制的挂逼的故事。...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