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了她片刻,江仲林问:“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
俞遥:“嗯。”
江仲林:“是在生我的气?”
俞遥:“要是生你的气,我就会让你哭,而不是自己抱着你哭了。”
江仲林听她这么说,有点想笑,可怕自己笑出来了俞遥真生气,只好忍着。
好声好气地问:“那现在还想哭吗?”
俞遥:“……”
江仲林明白,“那不哭了就睡觉?”
俞遥看江老师走向她那边那张床,觉得这场婚姻快完了,老头也快完了。
她坐在江老师的床上噼啪一声捏响手指的时候,江老师走到她那张床,把上面的被子抱了过来。
对上俞遥的目光,他说:“一床被子太小了,怕盖不了。”
俞遥松开手指,很好,还没完,还能拯救。
俞遥躺下,看着江老师把被子打理好,自己睡到她身边。
“我关灯了?”
“嗯。”
灯光没了,俞遥将脑袋靠在江仲林的肩侧,觉得从听到曹奶奶那些话后就抽动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可就在这时候,她感觉江仲林的身子颤了颤,然后又颤了颤,她奇怪道:“你怎么了?”
她听到了江老师的笑声。
俞遥:“……你在笑什么?”
江老师刚才看到自己的妻子哭成那样只顾着着急心疼了,可现在突然想到被子一掀开,妻子那难得一见的表情,反而一阵好笑,接着越想越忍不住笑。
俞遥:“我说你差不多了吧,你究竟在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
江老师勉强平复笑意,很有求生欲的回答:“不是笑你。”
☆、第19章19
和久别重逢的丈夫再次睡到一张床的这天晚上,年长的丈夫不知道为何闷笑了很久。
俞遥被他笑的心头悲伤都淡了很多,最后只想锤他一顿。
第二天早上,江仲林先醒了,老先生醒得很早,他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肩膀边上抵着什么东西,一低头,看到了一颗黑乎乎的脑袋。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妻子和自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虽然时隔很久,但江仲林还记得,妻子睡觉的习惯很霸道,如果一个人睡,她就要占据整张床,不停的动来动去。
他们两个一起睡,如果天气热,她是拒绝他凑近的,一个人占据大半张床,而如果天冷,他想睡到一边她都不答应,非得他贴在旁边,她就会像这样,把脑袋钻到他身上,一动不动。
这种时候,如果他动一下她就会醒,那样子就好像是突然做了个从高空摔下的梦,她会下意识挥一下手或踢一下腿。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他发现她这个习惯,觉得非常可爱且有趣,每天都要比她早醒来,故意突然移开,看她挥一下手,迷迷糊糊的掀开一点眼皮,再伸手把他扯回来。
夏天开空调,他还会在睡前偷偷摸摸把温度调低一点,这样俞遥睡着睡着,就跑到他身边挨着他一起睡了,而不是嫌弃他热让他自己睡一边。
年轻时候那一点调皮,现在是没有了,江仲林安静躺着,听着身边浅浅的呼吸声,有些恍惚。
俞遥刚消失的那段时间,他总是睡不着,而睡着后,突然间他就会惊醒,往身边看,觉得她躺在那,好像肩膀仍然被人抵着。
这一点触碰的重量,仿若久违的梦境一般。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再次苏醒的灵魂,被改变命运的命运之子。他起初以为他是照亮这世界的光,是温暖这世界的太阳。后来他发现,这世界人们自身的光芒已经足以温暖自己。所以他决定带着这世界的人们,拿起魂导枪,干掉那虚伪的神。说的那么好听,这其实是一个外来的挂逼,拯救另一个本地服务器允许开快挂,却被伪服务器管理员控制的挂逼的故事。...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