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旭说完,表情不自然得阴沉下来,而马志邺却和他完全相反,满不在乎的拍了拍林光旭的肩膀说道,“我当啥事呢,小孩儿撒个慌不是很正常嘛?真得,我觉得你想多了哥。”
这样的话根本不足以宽慰林光旭,他狠搓了几下下巴,拿出烟刚拔出一支又塞了回去,愤愤说道,“正常吗?看似正常的事情不见得就一定是对的呀。
你想,一个人撒谎和一群人撒谎,以及整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都撒谎,会形成一种什么局面或者说衍生出怎样的结果?”
“而这个时候,那些坚守事实的人,是不是就成了咱们刚才打比方说的那种傻子?其实,在一个逆行人的眼中,别人都在逆行,在一群不守规则的人看来,那些守规矩的人都有强迫症,都是不懂得变通的脑残。”
每每一听到林光旭蹦出这样的话,马志邺就脑袋疼,他起先还认为这种现象是年龄的增长,阅历的积累,以及生活的磨难造成那些八零后七零后们一出口就会带有那种或是愤世嫉俗,或是悲天悯人的惆怅和感慨。
可后来才发现,林光旭是个个例,也不知他这到底是咋了,总感觉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的这个表哥从调回来之后,变化了太多。
马志邺摇摇头没答话,只看看林光旭就站起身,掏出烟点上。
没有回响,得不到认同,是一个倾诉者最难以接受的局面,会让人心里发毛,林光旭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的。
他的心理是,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接着说,不说出来这事就不算完。
“反正我到现在都觉得不正常,你知道问题的关键是什么吗?是所有人都选择相信在那件事情里,溺水的那个同学是个英雄,他的这种精神和行为是值得炫耀的,而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情是不是真实发生了,这才是最可悲的。”
“当时,你舅还有你舅妈非逼着我那么说,不说就往死里打,我那时才多大。
其实家长教孩子撒谎,当时可能化解了一些问题,但类似于这样的谎言一旦生成并定格为事实,那将是被伤害者一辈子的噩梦。
比如说,那个,王欣慧和白程栋的事。”
“说完了吗哥?”
马志邺听得有些不耐烦,叼着烟挠着头,顺便还打了个哈欠,“我这么说吧,谁都是第一次做人,真没必要这么较真,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也已经过去,而将来的还在将来,所以现在比过去和将来更值得珍惜。
你要是心里真过意不去,就适当给人家一些经济补偿,自己心里也能安稳些。”
“去过了!
可他们家死活就是不相信他是意外落水的,还数落我说要知恩图报,要把他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爹妈那样孝敬才对,还让我每月给他家打钱,我真是日了狗了。”
看来这事还蛮有嚼头,林光旭说完这些立马跟换了个人一样,没有半点委屈不说,反倒是满腹怨气。
“这不得了嘛,谁还爱听实话呀,现在说实话弄不好还得挨揍呢,呵呵。”
马志邺说完又是一个哈欠,看来听林光旭说话确实挺费脑的。
林光旭再次打开烟盒,瘪着嘴盯着刚才被塞回去都已经褶皱的那支烟,又给抽出来叼在嘴巴上点着了。
林光旭突然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一扭头这才发现刚才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几口烟之后,林光旭的嗓子眼又有点痒,嘴巴啧啧两声之后就清了清嗓子。
马志邺一听这前奏,危机感顿时翻涌上来,赶忙拿出电话给他刚才找的那个熟人打过去,了解一下进行到哪一步了。
直到电话打完,林光旭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只是又接上了一支烟。
“咱俩到里边找个地方坐会儿吧哥,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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