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栋视力不好,这一点不假,可他的听力也正因此变得格外灵敏,虽然几个孩子走开几步,说话的声音也很轻,可还是被他听到了。
王老师,教委,那个事情,这几个词像锥子一样带着迷失的自我,瞬间扎进了白程栋的心里。
“爷爷好。”
因为昨天帮忙安排这些孩子住宿,所以对冯双喜这个小老头,几个小孩有印象,打完招呼后便擦身而过,可那个小女孩似是忧心忡忡折回来拦住冯双喜,“爷爷,给你问个事儿,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叫白程栋,之前是不是做过小学的老师?”
“是啊,怎么了?”
冯双喜也不明白小女孩这么问的目的,便很随意的回应了,见孩子们啥也没说的跑开,冯双喜还叮嘱了几句慢点跑,别摔着。
这会儿白程栋呆立在院门内侧,听闻孩子们跑开了,便要抬手关门却被冯双喜拦下。
“瞎子,你哑巴了吗?怎么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呢?”
冯双喜贱兮兮凑到白程栋门前,踮着脚将视线越过白程栋的头顶看向他家屋顶,“诶,过几天我过来上你家房顶弄点瓦松哈,这两天总感觉后路有点不舒服,恐怕痔疮又要犯了,先备着点,防患于未然。”
白程栋听完抬手又要关门,又被冯双喜给拦了一下,“瞎子,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的事不管有没有冤屈都别怪我,我只是个跑腿的,而且我不是个坏人。
前两天我赶集的时候遇到个老道士,一看就是有道行那种,他给我看了一卦,说我到了109岁有个坎,我就什思着我这辈子也没招谁惹谁,后来就想到你...”
“确实是有个坎,你的坟让人家给刨了。”
白程栋丢下一句话,不由分说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你家坟才让人家给刨了呢!”
冯双喜也是气得不行,想再骂两句却又骂不出口,便悻悻得折回家里,可刚打算躺下歇一会儿,就听到外边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又瞬间安静下来,隐隐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冯双喜纳闷,便要起身站到墙根下趴墙头,结果还没走到,就听哗啦啦一阵躁动,并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冯双喜一惊,赶忙冲出院门,然而街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用细说也该猜到了,冯双喜急忙放眼看向白程栋的家,院门紧闭,且没听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只是这阵躁动太超乎寻常,附近的几家住户只要是家里有人的都跑到街上观望。
袭击的目标显然是白程栋家,冯双喜在众人陪同下推开了白程栋家的门,眼前的情景让人不敢相信,院子里近乎所有的玻璃全都被砖头石块给打碎了,而白程栋并没有丝毫的慌张,也没有收拾,只是抱着母亲的遗像呆呆得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
“奶奶的,这群龟孙子,白米白面喂出来的白眼狼,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
冯双喜怒了,这肯定是刚才那几个孩子找来大部队干的好事,冯双喜从腰里掏出电话就是一通骂,没多一会带队的一个老师就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体型健硕的小伙子,应该就是孩子口中的教官。
“都他妈别愣着啦,赶紧进去看看人有没有事,帮着收拾收拾。”
有些话是不能当着村民说得,冯双喜看都没看过来的那几个人就招呼开了。
“不好意思啊老村长,那些孩子不懂事,听风就是雨,你看看,这个需要多少钱,我们双倍赔给你们。”
带队的老师长得很是富态,也挺会察言观色,知道冯双喜这阵在气头上,额外的小动作也没有,凑到跟前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就往冯双喜外衣口袋里塞。
“赔钱?双倍?要是死人了呢?两命抵一命吗?”
冯双喜虽然不待见白程栋,可他就是坨大便,那也是拉在三和村的地界上,早几年不敢说,就从零八年之后,谁要是敢欺负三和村的人,他冯双喜是第一个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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