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一得到消息,就立刻通知庄上跟顺平镇两边,可是还没等穆梓桐赶回京城,穆管家的孙双腿就被庄上二叔跟三叔的人打断了。
天胤朝律法,参加科举考试,一定要身体健康不得有顽疾或者残疾。
刘家其他人并不知道庄上的这个只是个替身,原本到庄上一边读书一边休养,根本就是个笑话。
在庄所在的县府知县那里得到了穆梓桐的报考消息,那些人立刻坐不住了,他们送穆梓桐去庄上可不是打算让他从那里读书考科举的,是要慢慢消耗掉他,最好一去不复返。
报考科举这件事触了那些人的逆鳞,转眼就有人背地里下黑手。
穆梓桐在京城找了个地方住下来,帮着穆管家安顿好他孙,找大夫救治,一边想办法去参加科举验身。
在府里的昭儿担心二叔跟三叔知道穆梓桐还是验了身的话,就会猜到庄上的那个是假的,因而继续对穆梓桐下黑手,所以冒险躲在三叔的书房外面偷听,被三叔发现。
自此,穆梓桐与昭儿失去联系,得到消息的时候,昭儿已经被一口棺材抬了出去。
昭儿原本就只是刘家的一个远亲孤女,没有穆梓桐爹娘的照顾,在他们身故之后能留在刘家已经很不容易了,往日都是想尽办法才能打探到消息,送给穆梓桐。
现在居然敢胆大包天探听刘三老爷的消息,弄死这样一个孤女,比打断庄上的刘家第三代掌权人的腿还简单。
所有与穆梓桐有紧密联系的人,如今都已经无法再出力,昭儿与穆梓桐形同兄妹,她因他而死,他没有办法做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考试。
思虑再三,终究是回了顺平镇。
穆老爷除了担心生身儿的腿,一样也担心穆梓桐,催了他今天出来逛逛,散散心。
不料穆梓桐打不起精神,只坐在旁边的铺里,遥遥朝着人群略看几眼罢了。
正巧也是这几眼,看到了从人群中挤出一张脸又很快被挤了回去的李沅锦。
这才跟着家仆一起往人群中间进了几步,把李沅锦捞了出来。
……
李沅锦问出口,穆梓桐却不知道从何起,他现在依旧是隐姓埋名的状态,真正的穆梓桐跟穆家人都还在因为他而遭遇危险、受到磨难。
他却只能坐在这里被人保护着……
李沅锦见穆梓桐脸色不好,只能岔开话题安慰:“没关系,你才十五岁,这次不下场也没什么,横竖县试是每年都有的,不着急啊!”
穆梓桐略微笑,县试院试是每年都有,但是要考乡试,只有三年一次,错过了这次,只能再等三年了。
穆梓桐以为李沅锦是因为在乡下长大,所以不知道这些规矩,点了点头算是已经听到了李沅锦的安慰。
李沅锦只好又起了她新做的南豆腐,着着也顺便了一下:“这南豆腐跟北豆腐的点卤方法可不一样,甚至连卤都不一样,我真的不是在穆家偷师的。”
穆梓桐这才开了口:“我知道,吴管家买过回来,我试了,确实很不一样,没有盐卤那种粗糙感,但是略有点石膏的味道,我猜想,南豆腐的卤应当是石膏吧?”
穆梓桐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这话听在李沅锦耳朵里还是如炸雷一般:“你就试了一下就知道是石膏?”
穆梓桐点头:“我家里世代都是做豆腐的,于豆腐一道上,我还算是有些了解。”
他怎么会不了解,他是刘家豆腐世家的第三代传人,豆腐是刘家发明的,现存的最多种类最全的豆腐,也都在刘家的豆腐经上,他自然是清楚的。
“啊?那穆家豆腐坊为什么不做南豆腐?”
李沅锦更吃惊了,吴管家过来买南豆腐她是知道的,后面穆家豆腐坊也推出了南豆腐,但是李沅锦买来试吃,知道不过是水的比例更大的北豆腐而已,还算不上是南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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