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龚子途思索了一会儿,把面前的冷菜帝王蟹剥开,认真地说:“上次那个卷发,曼轩姐姐一个小时内总共看了我四次,时长平均不到两秒;内扣的齐眉斜刘海直发,平均每个小时会看我六次,时长三秒左右;金棕色的偏分发型,平均每个小时会看我五次,时常两秒左右;这个发型姐姐每次会看十三次,时长在一秒到九秒波动,取决于我会不会看回来。”
侯曼轩瞠目结舌,感觉就快要失去语言能力了:“有这么精准?”
“告诉过姐姐我很聪明的,统计学还是我的长项。”
“那你是怎么得出我喜欢的是你脸而不是发型的结论的呢?”
“当我和blast其他成员一起出来的时候,姐姐几乎不会看其他人。
不是脸就是身材吧,总之是外形。”
龚子途用筷子把帝王蟹雪白的肉条抽出来,剃掉骨头,“是不是喜欢我的性格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我会努力的。”
为什么要把努力讨人喜欢当成这么理所应当的事啊!
而且为什么发现她偷看他,他可以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在说“我发现你喜欢吃螃蟹”
一样!
难道是年代不同,两个人有代沟吗?她越来越不懂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小兔子了……
正想到这里,龚子途把蟹肉递到她的嘴边:“来。”
她眨了一下眼,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我都剥好了,吃吧,而且我不喜欢吃帝王蟹。”
说完,龚子途把蟹肉又往前送了一些,“后面还有其它菜,等一会儿你就自己来了哦。”
她又眨了一下眼,把他喂来的食物吃了,继续默默坐在原处。
龚子途继续没事人一样剔剩下的蟹肉,然后一口口喂她吃着。
怎么总觉得情况不太对劲儿呢……可是,每次她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都被送到嘴里的食物干扰了思路。
一盘帝王蟹吃完了,再上其它菜,龚子途果然没有再喂她。
这件事他做得如此水到渠成,让她觉得心里那一点点悸动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她打消了多余的念头,与他开开心心吃饭。
龚子途的话不多,但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认真倾听,而且会提一些问题来继续话题,算是一个很会聊天的孩子。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过后,他去了一趟洗手间,再继续回来陪她聊天。
直到餐桌上的剩菜都凉了,她看了看表说:“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啦。”
“好啊,我送你回去。”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侯曼轩起身出去找服务员买单,服务员却说龚先生已经买过了。
她一头雾水地回到包间,对龚子途说:“小兔子,你怎么把单买了?”
“啊,想起来了。”
龚子途拍了拍脑门,一脸懊悔,“今天应该是你买单才对,亏了亏了。”
“我把钱转给你。”
侯曼轩打开手机上的微信转账。
“不用,这样也客套得太冷冰冰了。
下周曼轩姐姐再请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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