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就别去新房了,直接去酒店。”
挂上电话,红灯终于变成了绿灯,哪知前面那辆车太磨蹭,害他们还没开过去,绿灯又转红了。
贺宪骂了句脏话,摸出烟正要点,不经意地看了眼后视镜,发现南阮正噘着嘴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下意识地就把烟和火机扔下了。
“你这么不耐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谁逼着才结婚的。”
贺宪立刻瞪圆眼睛朝南阮笑:“我这不是被他们气的吗……一个比一个笨。”
这句刚说完,他的手机又响了,打来的还是之前的那个,电话一通,对方就说:“宪哥,你别气,我们找着路了。”
贺宪立刻换了个温和的语气,哈哈一笑:“挺高兴的一天,我气什么。
堵就堵呗,你们慢慢开,时间宽裕着呢,不着急。”
“啊?”
队友只当自己听错了,正疑心电话是不是打错了,贺宪就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离红灯结束还有二十四秒,贺宪把脸伸到南阮嘴边:“我改的快不快?奖励呢?”
南阮推开他:“我涂了唇膏,你没看到吗?”
“那就我亲你。”
南阮还没反应过来,贺宪就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发动了车子。
贺宪妈妈准备的新房离Z大老校只有三四十分钟的车程,他们却足足用了双倍的时间才赶到,韩乐怡坐的那辆车一停,她就提着裙子、踩着高跟鞋一路跑到婚车前,给南阮送鞋子。
南阮个子高,平常习惯穿平底鞋,十厘米的高跟鞋这还是第一次穿,见她走得不稳,贺宪不顾她的反对再次将她横抱了起来,一直到下了电梯才放她自己走。
贺宪、南阮加上六对伴郎伴娘占满了电梯间的所有空间,贺宪按下门铃,说:“地方不够,赶紧开门。”
可负责堵门的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贺齐光:“嫂子叫门才给开。”
南阮清了下嗓子,叫:“爸爸……妈妈。”
叫“妈妈”
的时候,南阮犹疑了一下,声音减弱了许多,倒不是因为她对贺宪的妈妈有意见,相反,她很喜欢贺妈妈的性格,对她有天然的亲近感,但“妈妈”
这个词于她来说太特殊,乍一让她改口,有些转不过来。
贺齐光自然不会让南阮轻易过关,笑着说:“声音太小,大伯和大伯母没听到。”
在场的人太多,南阮脸皮薄,别扭了片刻,又叫了一次。
“听不……”
贺齐光还没把那个“到”
字说出口,贺宪就使劲儿踹了一下门,冷声说:“贺齐光,开门。”
贺齐光从小被堂哥揍到大,腿一软,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门。
贺宪的爸妈就立在门口,见到南阮,笑盈盈地递上改口红包。
南阮说过“谢谢”
,收下红包,转头交给韩乐怡,被贺宪牵着进了门。
给贺宪的父母敬过茶,一家四口吃过汤圆,和贺宪的父母、在场的亲朋好友分别拍过照,众人才一起去酒店。
酒店离新房很近,可因为之前在路上堵了一个多钟头,时间有些赶,一到酒店,化妆师就叫上韩乐怡和冯梦迪一起替南阮换主婚纱、首饰和发型。
离入场只剩五分钟的时候,南阮才准备好,走出房间,等在外头的贺宪原本有些着急,待看到她,怔了足有半分钟,才“哇”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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