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这几年发展的不错,比墨城发达,环境也好,房价在我还能接受的范围内,在这里定居不会有一线城市的压力,也不会觉得很落后,以后如果你毕业了,学校有介绍好的工作,那就正好了。”
江珃浅浅笑着,“这事情你和我妈他们说了吗?”
“还没,你还小,对他们来说可能太快了,以后再说吧,也不迟。”
“我过完今天虚岁就20了。”
杨继沉嘴角勾起,转过身看她,双手抱臂倚着琉璃台,“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江珃双手背在腰后搭着,她说:“今天我有其他的生日礼物吗?”
“那杨太太还想要什么?”
江珃往前走一步,雪地靴碰到他的鞋头,她只能到他胸口,也只能仰望他,江珃伸出手,食指隔着毛衣从他的胸口滑到腰间,挑起毛衣的边角,一勾,勾住皮带,朝左滑,搭在他的皮带扣上。
江珃眼珠子往侧瞟,双颊慢慢泛上点粉色。
杨继沉就靠着琉璃台,不动,狭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江珃勾在里头的手指动了动,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抬起头直视他,明亮的顶灯清晰的照亮她的脸和眼睛,有几道泪痕,有些红肿,亮晶晶的瞳仁里闪着盈盈的光,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
“会解吗?”
杨继沉轻佻的问。
江珃仰头去吻他,啪嗒——双手一下就解开了,杨继沉睁着眼看她,她吻的很轻,也很短,蜻蜓点水般。
江珃双手渐渐攀附上他的腰,她说:“你知道我们寝室的格言是什么吗?”
“什么?”
他嗓子已经哑了。
江珃轻轻地的说:“男人不睡白不睡。”
杨继沉低头,笑了几声,“所以……你又想睡我了?”
“什么叫又?”
“年纪轻轻就健忘了?”
杨继沉抱住人一提,反身,将江珃抱到琉璃台上,和她平视。
江珃搂住他脖子,“徐单和我说,女人对男人也是有欲望的,我觉得这话一点都没错。”
面对喜欢的人,女人可以奉献一切,他抓住她的心的时候就已经抓住了她的身体,不然情不自禁为什么要叫,情,不自禁。
她喜欢他的狂妄,喜欢看他在赛场上运筹帷幄的样子,喜欢他带来的一切自由与颠覆。
江珃目光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她说:“我睡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这语气有点俏皮。
杨继沉点点头,舔了舔唇道:“现在越来越会勾引人了啊?行啊,睡我,你拿什么睡我?嗯?”
“我……”
没等她说完,杨继沉捏住她下巴,吻了上去,不似以前那么激烈和迫切,男人的气息将她吞噬,江珃发现此刻她想不起一切,就像失了记忆,只知道他在温柔的亲吻她。
吻到最后,他喉结微微滚动,说:“我睡你还差不多。
不忍了。”
她还未看清眼前的人,就被抱起转了一百八十度,头顶的光晕成一个圈,然后离那道光线越来越远。
打开朝南房间的一扇门,江珃被抵在钢琴上,琴键被轮压了个遍,响起熟悉的音色。
冬夜月光淡淡,从窗户里流淌进来,将窗户方格的模样倒映在地上,也顺带拂亮了钢琴的一角,雪白的钢琴闪着钻石的光,绝对的静谧,绝对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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