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怕黑的女人们,陈安世把提着的灯笼交给宋云珠,让她领着许萱和三个女孩走在前面,自己则和抱着李无疾的李安容等人跟在后面。
夜里的北风越来越急,原本在轻声讨论盘鼓舞的少年们失去了兴致,只盼着能早日回到家里。
众人先把家离里门的最近的李卿送了回去,随后是李缓、李嫱和李迎,随后便是李衍。
李衍低声谢了李家众人和陈安世、陈显叔侄,紧搂着田红夫的胳膊进了自家的院子。
田红夫拍着李衍的手笑着询问:“衍儿,好玩吗?对了,刚才那两个脸生的人是谁?”
“阿母,好玩是好玩,可是夜里太黑了,我害怕。
我只知道他们姓陈,和我年岁相差不多的是安容兄长的同门,年岁大的那个是安容兄长同门的叔父。
阿母问他们做什么?”
李衍走进堂屋坐下端起还冒着热气的水碗好奇的问。
田红夫眯起眼睛笑着回答:“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也马上就要十四了,我想先慢慢为你挑选一个好的夫婿。
不能让你像安君一样,都到了年龄,还不赶忙相看起来,非得到时候抓瞎。
这嫂嫂有时看起来再好,终究不如自己的阿母会操心。”
“阿母,云珠嫂嫂对安君阿姊和安容兄长挺好的,你不要这样说她。
而且,我前几天听迎儿阿姊提起过,云珠嫂嫂想多留安君阿姊两年,所以才没有安排安君阿姊相看。”
李衍说着想起在河伯祠看到的李安君、陈显在一起说笑的情景,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
田红夫听完奇怪的看了李衍一眼,随后皱起眉头对着刚走进堂屋的李充数落宋云珠的不是:“这安河家的办事越来越没谱,她知不知道留安君两年意味着什么,首先是一千二百钱的算赋,合着这钱不是她挣的,她花起来老二留下的钱是真的一点不心疼;其次,安君两年后都十六岁了,到时再相看,哪个好人家都会嫌她年岁大。
不行,我明天得去说说她。”
“好了,她花的是老二留下来的钱,又不是你的,你跟着激动什么,安君的事不用你管,我过两天去找她说说。
另外,缓儿的事,你也不要跟着瞎操心。”
李充轻声呵斥田红夫,随后让垂下头不说话的李衍赶紧去洗漱休息。
李衍听完如遇赦令般端着水碗跑出了堂屋,走到院子中望了一眼愈发明亮的参宿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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