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个事,要问问你。”
迟静姝抬头看她。
迟以柔道,“你跳湖自尽的那天,院子里都有谁来看过你?”
听到‘跳湖自尽’几个字,迟静姝的眼神变了变。
想了想,说道,“也就三姐你……哦对了,我听绿枝说过一声,说四姐也来过,不过当时三姐你在屋里,她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迟以柔顿时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迟静姝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我说……四姐也来过,只是没进来……”
迟以柔却心下一个劲地突突——这么说……那天她跟迟静姝约在柳叶亭见方之玉的事,难道叫迟妙棉全听了去?
登时所有之前无法理解的事情都说通了!
宋妈妈如何会在那样的深夜出现在偏僻的柳叶亭?还不是迟妙棉回去将事情告诉了母亲!
这才引来那么多的人,知晓了她的丑事!
迟妙棉,好你个迟妙棉!
她心下愤恨,暗暗地攥起帕子,旁边迟静姝看到她这个样子,像是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迟以柔看了她一眼,想起还有一桩事来。
当即又压下心头怒火,对迟静姝笑道,“对了,还有一个事,过两日,陈郎中家举办的赏花宴,你要去么?”
陈郎中,乃是今上早先继位时在职的一个五品工部郎中,后年岁渐高,今上便许他放官回乡养老。
家中本是这青山城边上的一个小县城,今上念他辛劳,便在青山城赐了他一座宅子。
在这外乡之地,也算是个高门大户了。
他家每年都会在春日里举办一次赏花宴。
而前生,迟静姝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宴会上,遭到迟以柔和方之玉的算计,声名净毁。
她抬眼,看向迟以柔,摇了摇头,“我尚在孝期,这样的宴席,还是不去了。”
迟以柔登时急了,拉住她的袖子,难得低声软语地说道,“一个赏花宴而已,又不是锣鼓喧天寻欢作乐,怎么还去不得了?”
又看迟静姝还是不松动的样子。
继续说道,“再说了,你这一直在家闷着,也不是什么好事,闷出病来,可怎么好?就算你娘在天有灵,也不安心啊?只当去散散心。”
迟静姝心中冷笑——今生没有了方之玉,迟以柔却还是这般来怂恿她?
是又为她准备了什么吗?
咬了咬唇,终是犹豫了几分,“可二婶说,不许我近些日子出门。”
迟以柔顿时抬起下巴,“放心,若是郎中家的小姐给你亲自下的帖子,她还能不放人?包在我身上!”
迟静姝这才露出一丝感激的神情,“多谢三姐。
三姐,你对我真好。”
迟以柔心中暗自得意地笑了起来。
好?等去了赏花宴,才要叫你知晓,什么才是真的好!
解决了此事,迟以柔便不耐烦再待下去了。
又扫了眼迟静姝这破落的小院子,皱了皱眉,“那我就走了,你自去浇花吧!”
迟静姝还留她呢,“三姐不在这吃早饭么?”
迟以柔嫌弃地摆手,“不了,我还要去母亲屋里请安呢!”
说完,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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