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蓉不可置信地看向迟端,又猛地朝迟章平瞪去!
迟章平却并不理她,只是朝迟端点头,“如此说来,便分明了。
二叔,您正应该给二婶一个说法才是。”
迟端立刻转身,朝刘蓉俯身,“夫人,今夜之事,当真是我无心之失。
那贱婢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如今便放话在这里,这人,便交由你处置,我绝对不会再说二话,如何?”
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惋惜的。
毕竟那几个姨娘年纪又大了,那丫头还有点床上的功夫。
刘蓉跟他夫妻多年,哪能看不出他口是心非的心思。
心里一片寒凉,却问:“当真任由我处置么?”
迟端还没说话,迟明德已经不耐地说道,“自然是交给你了。
你的丫鬟,只要老二不说话,旁人也处置不得!”
这就是将霜降的罪钉死了。
刘蓉看了眼迟明德,然后拽着迟妙棉,慢慢地站起来。
又扫视了一圈厅内神色各异的众人。
然后扭头,对外道,“把霜降叫进来。”
不一会儿,一身狼狈的霜降被拖了进来,趴在地上就不断地求饶哭泣,“夫人,我错了。
老爷,您救救我,奴婢以后一定尽心地服侍您!”
迟端一看到她,就想起方才的滋味,脸色变了变。
刘蓉看到,心头一股恨毒更加汹涌。
她猛地笑了起来,“霜降,你求他,不如来求我。”
霜降一顿,看向刘蓉。
刘蓉阴森森地盯着她,说道,“夫君说你是故意给他下药勾引他,如今已经将你交由我任意处置。”
霜降不可置信地看向迟端,迟端咳嗽一声,转开视线。
刘蓉走到霜降跟前,踩住她的手背,狠狠用力!
霜降登时痛得尖叫!
可厅内,却无一人露出同情不忍的神情,反而都是或讥笑或兴奋或冷漠地看着。
迟明德皱了皱眉,有些不耐,“要如何,都自带回院子去。
夜已深,各自都散了吧!
今日之事,都各自作为警醒!”
说完,第一个走出了议事厅。
迟端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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