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细微哭腔,阿稻扭头一看,发现中央拱起的被窝一直在抖动。
它迫切用嘴去叼被子,见没效果,又跳上床,刚把脑袋钻进被窝,就被一只手推出去。
唐禧将被子压得死死的,哭得越发伤心。
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在床事之外哭,无助至极。
阿稻急得叫了三声,从床的另一边叼过女主人最喜欢的樱花熊玩偶,放在枕头处,目睹女主人哭累后睡过去的全程。
另一边。
康宿一路上都相当煎熬,反复设想自己要承担的可怕后果。
老板看似雅痞好相处,生气时形成的气场,如有实质般的五指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路忐忑将人送到住所。
曲江宴面色冷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进屋后,他不想也没空去哄人,沾床就补觉。
许瑰期出院后的第三天,收到曲江宴邀她吃饭的消息。
机会难得,她提前叫了摄影师去蹲拍,精心打扮后如期赴约。
先吃饭再谈事,许瑰期满面春风:“宴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只要我帮得上。”
曲江宴等的就是这句话,给她戴高帽:“肯定帮得上。”
“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到大,我对你还不错吧?”
许瑰期羞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