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眼睛微眯,缓缓说了起来。
她天生个子有些矮小,就为这,她总是不想走到人多的地方,因为她觉得人们都在用讥笑的眼光看她。
一次,在别人的鼓励下,她参与了一位行脚郎中的测试。
这项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测验人们对身体有缺陷的人有何反应,尤其是对面部有缺陷的人。
她被安排在一间没有铜镜的小房间里,由老到的郎中在脸上做出一道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伤痕。
做好之后,她被允许用一面小铜镜照照伤痕的效果,然后铜镜就被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郎中又走过来说,需要再在伤痕上面涂一层特殊的粉末,以防止它被不小心擦掉,然后,她被派到人流密集的一家坐堂医馆门前,观察和体验来来去去的人们,对面部有伤痕的人会有何种反应。
当她坐在那里时,天哪,她觉得讥笑声、同情声、惊呼声像洪水一样铺天盖地而来,每一个走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看,还不时指指点点。
那一刻,她觉得血涌上来,头脑一片空白,简直要落荒而逃了。
不过,为了完成自己作为一个测试者的承诺,她还是坚持着。
回到郎中面前的那一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向郎中讲述自己坐在那里的感受:“我再也无法在医馆多呆一刻钟了,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老到的郎中没说什么,又拿来一面铜镜,让她照照。
她举镜一照,立刻就呆在那里:自己脸上光洁如初,什么也没有。
原来,郎中在借口要涂一层粉末的时候,就已悄悄抹去了她脸上的伤痕——她在医馆时的所有感受,其实都是她自己的自卑心理在作怪!
“外面只有你自己。”
吴名叹息一声,捧着她的脸颊,说道:“你注定无法从外界寻找到答案,因为真正的答案只存在于你自己的内心里。”
赵玥突然支起了身子,凝视着吴名:“你在劝我,到你会帮助丫丫对吗?”
“会,一定会,但我们不可以莽撞,因为这一来非但不能救下伯母,反而会将自己搭进去。”
赵玥低下了头,突然说道:“丫丫累了,想一个人安静会儿。”
吴名叹息一声,帮她睡了下去,继而朝着外面走去。
“吴名哥哥,谢谢你。”
吴名嘴角一挑,不再停留,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甘宁还在那里,身边围了不少人,但一个个面有红光,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疑惑的走了上去,甘宁一把拉住他,感叹道:“伯温先生大才,三言两语便为甘某指点了一条明路。”
吴名一愣,旋即大喜道:“莫不是已经有了对策,可助我们度过这一劫?”
甘宁红光满面,笑道:“正是如此,甚至能反客为主。”
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基的打算是诱敌深入。
按道理说,这鄱阳湖可是人家九龙山的地盘,往哪里诱敌?但刘基也是天马行空的思维,虽然有些冒险,但众人商议后还是觉得可行。
是夜,鄱阳湖岸边伸手不见五指,这个夜晚格外的宁静,就像是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
但很突然,一处芦苇荡中窜出来好些黑暗的影子,其中一个更是庞大无比,哗哗的流水声控制的很小,不多时就消失在静静的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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