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侑宁疲惫地叹了口气,随后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祁江北,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是你姐姐,你爸爸和我爸爸是堂兄弟!
无论是从感情还是法律方面,我们都不能在一起!
知道吗。”
小孩完全不服气地一扭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也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木侑宁摇了摇头:“小北,你还小,你爸妈工作忙,也许你只是贪恋我对你的陪伴,你不必单因为这个理由就开口说爱,这样的事情换谁都可以做……”
祁江北侧颜上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嘴唇抿了又抿,突然转头看向木侑宁,大声打断:“可是只有你!
只有你这么做了!
你不爱我就不该为我做那么多!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我每次稍稍一闹你就答应我所有无理的要求?为什么你要一直陪着我?为什么要在我九岁那年来我家里?为什么要让我认识你——”
越发崩溃的语气到末了已经沾上了难以抑制的哭腔。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抓着木侑宁的手咄咄逼人的质问或是过分的拥抱索吻,而是蜷缩着伏在木侑宁的膝上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孩子,又能坚强早熟到哪里去呢?
花苞最里面的都是最脆弱幼稚的芽芽,怕被人嘲笑怕被人欺负怕被人摧残,只好牢牢地保护起来,轻易不叫人看去。
可是!
木侑宁自己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她也没有任何能力和好办法去拯救一个活生生的人呐!
身下的祁江北哭得伤心,像才睁眼没几天突然被抱离母体怀抱的小狗,只会嘤嘤嘤着自己的害怕,孤独无助,显得可怜巴巴。
没有犹豫,但似乎也不是本能,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来,安慰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猪啊木侑宁,小狗可不会偷偷给人下安眠药!
祁江北兀自呜呜地哭着,现场的气氛压抑又沉闷,不说点什么木侑宁真的觉得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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