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今日她不走,便是我走!”
雎安平本来是想慢慢来的,但是如今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不将这个女人赶走,日后怕是她又会有更多的坏心眼子,这一肚子坏水的女人绝非是等闲之辈。
雎安平若是想要自己和母亲日后不再遭此陷害,只能将他们母女赶走才是。
雎顺远听了这话瞬间大怒猛然站起身来,摔了桌案上的茶杯。
“雎安平!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
“姑父!”
“雎顺远!
!”
两声怒喝同时而起,雎顺远浑身一颤,双手都在颤抖,捏了紧了一把汗。
夜承赫刚刚明明还在笑,这一瞬间便便了脸色板着一张脸大喝一声。
就连兰骏景都被吓了一跳,本来想要出面去劝劝姑父,可却没想到夜承赫也开了口。
不仅仅是开了口,而且还是如此直呼大名。
兰翠莺本来刚才还是一副得意的眼神,这会儿不知怎的也是被吓得变了脸色。
雎安平双手紧握成拳,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父亲,但是却依旧不敢说话。
夜承赫本来只想看看热闹,若他们这一家人吵得并不过分,也就这这样了,可是仔细想来,雎安平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怎么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受到如此对待呢。
“雎顺远,是你给他脸了,还是他给你脸了?”
夜承赫只是垂着头,望着自己手中的那块玉扳指:“你家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喘了,出去被朝堂上的人知晓了,你真当皇上会留你这样的人在朝堂上吗?想要做,关键要处理好自己的家事,而并非如此!”
夜承赫这话说的温和,倒像是警告,但下一句话却有一些犀利了:“你得明白,处理不好自己家室的官员自然也是处理不好朝堂上的政务,这样的官员,最容易被罢黜,更何况又是手里面的职权,是替代了别人的职位的!
如今若是职位上的人回来了,那这拥有职权的人也该被罢黜才是!”
这话倒像是在威胁了,毕竟,雎顺远如今所处的职位正是小侯爷该有的职权,之前是因为老侯爷年事已高,处理不了这些职务,所以才给旁人代为处理。
如今老侯爷已经去世,所有的侯爵和职权都由小侯爷来继承,自然而然是该收回权利,而不是把这些事继续交给旁人来做。
雎顺远本就是这里的一个替罪羔羊,这会儿若是一句话说的不好了,直接整个人都从朝堂上被踹了下来,到时怕是就连后悔也来得不及了。
雎顺远听了小侯爷这么说,当时腿就软了,这可不是小事,如今这官职到底是来之不易,所以说皇帝倒不至于轻易的就将此官职罢黜,毕竟怎么说也算是劳心劳累的为朝堂工作了这么久。
可若是小侯爷向皇上进言几句,说他的不是,那雎顺远如今的官路怕是就可以直接了结了。
雎顺远倒不在乎别的,只是自己这围观之路如今还在日日高升的地步,若这一刻就就此停止,总觉得有些不太应该是的,最主要的是心里头会觉得有些不舍。
更何况做官和只是商人大有不同。
能够日日上朝者大多都是身份地位极高,可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商人,那么一般情况下社会地位是很低的,所以说金钱银两都是照样的进来,可是这外面的人尊敬你的情况可就要大大减少了。
雎顺远自然是知晓这一点,所以也不情愿这么轻易的就被罢黜了官职,再者说了,只因家中的是一道,也完全没必要。
一个女人而已,等之后这官做的大了,那岂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帮着兰翠莺,结果丢了自己的官帽。
这顶乌纱帽可真是来之不易,定然要守护的好才是了。
“唉呀,小侯爷,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这家里头的事自然是得处理好,才敢去上朝的!”
夜承赫点了点头,又看向了雎安平:“既然你说这家里头的事处理好了,怎么的安平妹妹竟会如此的委屈?”
说着又看向了一直跪在雎顺远的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兰翠莺:“这等子女子,夺你家钱财,又如此挑拨你家关系,竟然还值得原谅吗?雎顺远,就你这般道德心性若是被皇上知晓了,别说是罢黜你的官职,怕是皇上也不耻你这般人!”
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雎顺远这一刻就算再有心帮着兰翠莺,怕也不能了,虽说心中多少有些不舍,但却也还是得说。
“小侯爷说的是,这等女子自然是赶出府去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