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儿子自然是千好万好的,这种举动,肯定是乔秀兰那个坏丫头蛊惑的!
这还过门就这样了,要是过了门,儿子岂不是把她这当妈的彻底抛到脑后?
潘大娘越想越气,差点气出个好歹来。
恰好有同村的妇女上门走动,想摆脱潘学礼帮忙问问部队招人的事情,她就让人跑了一趟,把潘学礼骗了回来。
“反正我就把话撂在这!
你要是还敢上乔家的门,和那个乔秀兰牵扯不清,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潘大娘的话说的极重,潘学礼苦着脸,有苦难言。
母子俩僵持了一阵,潘大娘也怕跟儿子离了心,又放软了态度劝他:“儿啊,妈不会害你,妈吃的盐比你的吃的饭还多,那个丫头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真的配不上你。
这次的事情是妈的错,没有事先了解清楚,只看着她嫂子是个好的,乔家风评也不错,就犯了糊涂……”
说着她假装抹泪,“你爹走得早,妈一个人带你带到这么大。
现在你出息了,咱家的日子也越来越盼头了。
妈也活不了多久了,就想过几天安稳的好日子。
你就听妈一回,成吗?”
看着母亲病弱的模样,潘学礼的心肠根本硬不起来。
若不是为了照顾他,他妈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别人家的儿子有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他也不能当那种人。
乔秀兰虽然好,但到底没有亲妈重要。
最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垂着头说:“妈,我知道了,我都听您的,您别哭了。”
***
此时县城医院里,乔秀兰正优哉游哉地拢着袖子坐在长凳上。
赵长青跑前跑后地给她排队挂号,还不时回头张望,确保她没事,再对她笑一笑。
乔秀兰虽然只是伤风了,但这种被宝贝着紧张着的感觉让她格外受用。
挂好了号,赵长青跟人问清楚了门诊室的位置,才牵着她过去问诊。
看诊的医生是个十分面善和气的中年妇女,照理问了病症,又给她量了体温,看了她的舌苔,就说:“没啥事儿,就是普通感冒,没发烧,扁桃体有些发炎。
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开店维c银翘片和消炎药吃两顿就好了。”
乔秀兰每天喝着善水,对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十分自信的。
闻言,她笑眯眯地拉了拉赵长青的衣摆,“我说吧,我真的没啥事。”
赵长青站在她身边,神情却没有她那么轻松,很认真地问医生,“医生,还有没有见效快一点的办法?”
乔秀兰平时就是半夜起来做吃食,过年前更是忙得像个陀螺,人又清瘦了一圈,已经把他心疼坏了。
这回一生病,她脸色顿时就看着憔悴了。
这要是再病上几天,那可不得再掉几两肉。
“那就挂水吧。
挂水好的快。”
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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