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阿冲问:“叔,他是不是被你的徒子徒孙给打死的呀?”
“怎么会?”
方逸民瞪了他一眼说:“我虽然读书少,但是基本的法律还是知道的,打打架可以,但怎么可以随便就杀人呢!”
“钟鼎昌的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家的这家酒楼也和他有关。”
“与我们家有关?”
方世玉挺好奇的:“这酒楼原来是他的吗?”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对他接下来要讲的事情有了兴趣。
方逸民讲钟鼎昌是钟家老大,他有两个弟弟,老二钟鼎盛,老三钟卫民,是个医生,开了家“卫民”
诊所。
钟鼎昌那些年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工作,他回古峰时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老二钟鼎盛当时开了个台球室,生意还不错,身边跟着不少的小兄弟。
钟家的老大老二身手都很了得,老二打架尤狠,个人不能近身,打架从来没吃过亏。
他的脾气有些古怪,也非常暴躁,一言不合就和别人打架,经常把别人打的头破血流,所以他在县城里很出名,十里八乡无人敢惹。
在这种环境下,钟鼎盛慢慢就成了大家的平事大哥,经常带着手下的那帮小弟打架,解决各方面的矛盾。
“叔,他的那帮小弟很多都是你的徒子徒孙吧?”
阿冲问道。
方世玉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朝阿冲挤了挤眼睛。
方逸民黑了黑脸,不理睬阿冲的问话。
“这呀,也就是我们这里黑社会最原始的雏形了。
那时许多年轻人受影视剧的影响,还有那些年,社会治安比现在混乱,青年们受港台电视影响,觉得打打杀杀的最时髦。”
“叔,你觉得现在社会治安还好?”
阿冲又插话:“那我还真不能想象当年那些’马仔’的威风样子,我如果提前二十年出生,我肯定也能混成江湖大佬!”
“你什么神经!”
方世玉打了他一下:“我看你是好日子不想过了,想进监狱去待待。
记住,我们要听师父的话,别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那天方世玉和王守建在街上遇到了严冰,王守建告诉他严冰现在是“打黑办”
的警察,从洛水镇抽调来的。
他见严冰目光深邃,神情中有着非常特别的气质。
方世玉一听就明白了以后要遵纪守法,不能动不动就拳脚说话,惹上事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想只要是警方下定决心打黑,那分分钟就可以铲除,他想到这,不由得在脑海中浮现出巫老狗被戴上手铐的画面来。
“阿冲啊,你还小,以后你一定要多听你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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