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自己呈跪趴状,两手死死地抱着男人两条长腿,脸蛋在男人胯间,红艳艳的嘴唇正好亲在男人最容易亢奋的部位!
虽然是隔着西装裤,可在这个季节,布料都轻薄的很!
啊!
祝婠瞳失声尖叫,立刻退移开来,那物事变化也太吓人了!
叫什么?小妖精!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整个给提了起来,并撑手举到半空。
不要!
你他妈放我下来!
祝婠瞳害怕的张口骂道。
谁教你骂人的?薄谨聿剑眉拧了拧,墨黑的眸色微黯,玫瑰色的薄唇不悦的掀了掀。
放我下来!
祝婠瞳不停的挣扎,两条细腿不配合踢着,接着只听咚的一声,两人的唇紧紧相贴,薄谨聿被压在了洗手台上,他的腰被女人压着,都快折到了九十度!
而,祝婠瞳则脑门一疼,酒意随着袭来,水汪汪的杏眸眨巴了两下,就晕了过去。
妈,祝婠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找不到了!
白倾语一脸焦急的嚷道。
你看你办的事情,真是废材!
乔家的人还等着呢!
这次,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以后哪里有那么容易逮到那死丫头?许绣芝气愤的,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妈,这件事情,我去乔陆洋说。
白倾语犹豫了一下,才战战兢兢的开口。
算了,你先回去吧!
许绣芝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薄先生,薄先生!
白倾语出了电梯,无意间扫到了薄谨聿的身影,他怀里似抱着一个女人,行色匆匆,身后的助理,也是紧随其后。
薄先生,啊!
无奈,白倾语喊了多少声,高跟鞋跟都跑脱了,薄谨聿始终没有回头,她只能看着黑色的宾利欧陆缓缓的离开百利达州大酒店。
呃好疼!
祝婠瞳抚额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看着北欧风格的房间,繁复而又奢华。
祝婠瞳思绪慢慢的回笼,昨天,昨天!
她被一个老男人给非礼了,被举到半空中,又跟一个小狗似的摔到他的身上,磕的她嘴唇现在都还泛疼!
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疼啊痛的,那就是没被那个老男人那个,祝婠瞳心思都在上厕所上,她睡了一夜,憋的有些难受。
就在她刚刚下床,房门就被推开了,两个女佣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还有一个是她认识的,爷爷身边的跟班钟岳。
瞳瞳小姐,你醒了?我是蒂苑别墅的管家蕙姨,你的额头需要处理一下。
蕙姨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推着推车走了过来,将祝婠瞳扶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孙小姐?你受到惊吓了?钟岳看着祝婠瞳额头上的伤口,脸上略带着一些歉意。
你说呢?祝婠瞳没什么好气的瞪了钟岳一眼。
孙小姐,从两个月前老爷离世之后,我都见不到你人,昨天才在薄先生这里知道你的消息,这是老爷交给你的东西,你看看吧。
钟岳无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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