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愣,警惕地用被子裹住自己:“今晚都做了叁次了,还能硬起来吗?”
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性器,“咳,不是挑衅你,我只是单纯对男性的生理结构有些困惑。”
安黎的表情有些无奈,摸索着找到你从被子里露出一点的脸,手指在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我的意思是,如果先不睡觉的话要不要陪我听书?”
你随口嗯一声,他就继续播放起了《爱你就像爱生命》,可惜你听着siri开始念长篇幅的内容就忍不住感到痛苦,叹气道:“换成男声的siri?”
安黎不理你,你把手伸出去牵他屈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好不好。”
他不调,但也满足了你想听男声念的愿望,在等siri念完一段后,按暂停复述给你听。
“今天还不见你出现。
我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宿命论的狂想。
比方说,我很想抛一个硬币来占一占你是否今天回来。
这说明我开始有点失常了。”
“我爱你爱到不自私的地步。
就像一个人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他从心里祝福那鸽子的飞翔。
你也飞吧。
我会难过,也会高兴,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你别为我担心。
我遇到过好多让我难过的事情。
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了,我从蚊帐里钻出来,用钢笔在月光下的一面镜子上写诗,写了趁墨水不干叉涂了,然后又写,直到涂得镜子全变蓝了。”
“我真的不知怎么才能和你亲近起来,你好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我捉摸不透,追也追不上,就坐下哭了起来。”
安黎的声音清亮好听,语速缓慢,书本里美好温柔又饱含爱意的话语就像飘舞的柔软绒毛从鼻腔钻进心里,轻盈但有明显的扎刺感,你皱眉,忍不住自作多情起来。
他是不是在隐晦地向你告白?电影、书籍都似乎是在说要面对并把握浓郁热烈的感情,但已经不那么年轻的你看到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客观问题,你对他不甚了解,不明白他此刻的感情是酒精作祟、真实的喜爱还是困境中抓住救命稻草的感恩,自己又不具备波妞、宗介或elio那种少年的勇气,就目前在肉体合拍与日常接触中被满足的情感需求也不足以覆灭层层顾虑质变为爱情。
不确定他的想法,但是总觉得不能让彼此越陷越深,你打断安黎晦暗不明复述着的暧昧话语,张开被子包住他:“睡吧。”
安黎按掉了手机与你相拥,嘴唇张开似乎要说些什么,你怕微醺的他又要说些让人很难面对的、产生误解的话,干脆迅速靠近吻他。
他顺从地把唇打得更开,你捧着他的脸,发泄烦躁似的轻咬他柔软的唇瓣、碰触舌尖,吻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才分开:“晚安。”
“晚安。”
可能是因为之前刚睡过一觉,你睡得不好又怕吵到安黎,几乎硬生生躺着捱了一夜,半睡半醒中感受到床边人轻手轻脚地起床也不敢睁眼,不动声色地继续装睡,等他洗漱收拾好安静地过来抱住你亲吻你的额头跟嘴唇,无声地跟你道别。
装睡可真累。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你才狠狠舒了口气,把全部被子卷过来包成一团,逃避性地埋进被窝,反思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你对好看的人没有抵抗力,跟安黎的性事合拍,从他身上汲取到了饱满的好意担心他敏感会去多想你是怎么看待他的,又被暧昧氛围与他顶顶精致的相貌跟出奇的好性子吸引。
综合种种复杂的因素你才会快刀斩乱麻般粗暴、不动脑地提议把这段关系定义为短期男女朋友。
就目前来说,你不介意也不去问他眼睛的残缺、疑似孤儿的情况、莫名休学与挂牌等种种奇怪的异常,都是因为毕竟非长期相处的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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