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肉缝被隔着潮湿内裤的手指摩挲,咬住乳尖的那刻手指也再次拨开布料切实地按在阴蒂上,你激得像一只离开水的鱼闭着眼睛倚靠在墙壁颤抖。
从四肢百骸泛起酥爽,安黎吻你的耳朵,嘴唇从耳廓去往耳垂,在细微的唇齿开合中听到他轻声感慨:“好敏感。”
你迷茫地睁开眼就看到修长的手指沾满滑腻的爱液顺畅地刺入小穴进到了底,黑色的皮质底裤缠成一条细带卡在腿根,更衬得手指如玉似雪般的洁白。
嘴唇继续往下,舔过乳尖小腹含住阴蒂,舌尖快速地拨弄手指也跟着加速,生理反应来得快速又彻底。
艰难地平复呼吸,你看着湿漉的手指从你的身体撤出,安黎皮肤上泛着的红晕似乎越发深,他闭了闭眼自己脱掉裤子,印入眼帘的是裸露的下半身,已经勃起上翘的深粉性器被纯黑色的丝带层层束缚住在顶端绑成蝴蝶结的形状。
很意外。
你没有说话,安黎因为你的沉默而不安抿唇,迟疑着问:“不好看?”
顶上蝴蝶结端正又漂亮,很难想象安黎会做这种事情:“在软的时候绑的?”
“嗯,”
似乎因为听不出你的情绪而越发不安,安黎垂下眼睛,“就是绑的过程中硬了。”
“只是因为被刺激到还是想了别的?”
看到安黎的睫毛剧烈地颤动几下,你强调,“要诚实哦。”
安黎犹豫一下才辩解:“不是,想到了第一次到你家的时候,然后就…越来越硬。”
奥,想到那次你也戴了蝴蝶结的choker,终于伸手过去戳了戳漂亮的蝴蝶结:“只想了这个?”
淡红的唇抿成深红色然后松开:“不止。”
手指抽开蝴蝶结,丝带层迭松开露出漂亮性器,你从台面下来半跪在安黎面前轻轻抚摸性器上被勒出的深浅痕迹,有点好奇:“那还想什么了?”
“在想跟你说像拆礼物一样拆开的时候你的反应,”
安黎的声音逐渐变轻,“会不会高兴一点?”
糟糕,他还没有说开场白你就已经拆掉蝴蝶结了。
有些心虚,你想了一下似乎没有补救措施以后抬眼看到安黎因为你的沉默面上越发的局促不安,干脆喝口冰水把性器顶端含进口腔手掌包住未含住的部分缓慢地套弄。
就算是补偿吧?你这么想着,克服了因为怕液体溢出而过分紧张酸胀的腮帮,不知道自己仔细看了几次片子以后技巧有无精进,又担心起安黎体验到底怎么样。
正在纠结就听到安黎的呼吸声已经沉重起来,你轻轻舔一下,余光发现他的手掌也已经紧握成拳。
这个反应应该是舒服的吧,你这么想着,用舌头继续舔含着的顶端分出一只手试探地去抚摸柔软的囊袋,艰难地持续,在舌尖再一次滑过狭长的凹陷时安黎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混着口腔的水汇聚成了极大的量。
这下来得很突然,安黎反应过来以后马上抽离出来道歉,而你被满腔的浊液呛到捂住胸口咳得昏天暗地,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安…咳…垃圾…咳…桶。”
很快拿了垃圾桶,安黎蹲在旁边扶住你的肩膀,听到咳嗽声摸索着去拍你的后背,语气有些慌乱急切:“呛到了?”
“嗯,”
发现安黎的表情透出明显的懊悔与手足无措,你努力压抑住嗓子的火辣辣的痛痒,“水。”
矿泉水瓶递到你面前,手指僵硬紧绷得捏到瓶身微微变形,你安抚地拍一下安黎的手,就着漱完口没忍住又断续咳嗽了几下。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
被呛到的主因大概是嘴里含了太多的水,很难责怪安黎,你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没事儿。”
又清了清嗓子,喉咙仿佛被软刺扎到的痛痒感终于消失许多,你长舒一口气,听你没有再咳嗽安黎也终于放了心:“上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吗?”
怏怏道好,你扶着安黎手臂站起来才走了几步又听到他问:“抱你上去?”
确实咳嗽到没力气,你没有拒绝安黎的好意在他怀抱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安稳稳地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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