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真是造了八辈子的孽,才有了你这种孝顺儿子。
水溶清了清嗓子,问道:
“宇达兄,你可想好了,这慈善拍卖会是要让各大盐商捐钱的,还要找托儿,让他们互相斗富,这些人里应该有你的亲朋好友吧,宇达兄如果心里过不了这个坎,选择拒绝,在下也不会强求!”
邸宁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的确都是‘挚爱亲朋’啊,不就是让那几家的人斗起来嘛!
嘿嘿,这活我熟!”
用折扇挡住脸,邸宁凑近了,低声说道:
“这就是我平时隔三差五都在干的事啊!
基操,基操!”
水溶不由得侧目,所以那些盐二代斗富,到底有多少次是被你给撺掇的啊?
你这个老六!
两人写写画画,将慈善拍卖的流程大致列了个框架,邸宁又问道:
“这场地放在何处?”
水溶摊摊手说道:
“当然是蹭喽,就蹭那花魁大赛的场地!
这花魁大赛不止赛上一天,咱们夹个塞,就放在两场比赛中间的日子,这样也不怕没人看!”
邸宁伸出一个大拇指:
“溶兄弟,论起厚颜无耻、奸诈狡猾来,为兄是甘拜下风!
我看溶兄弟你该去做买卖才是,你这白嫖的功夫,盐商看了都得流泪啊!”
邸宁猥琐一笑,又拍拍胸脯保证道:
“这种小事就交给我了,咱们背后有林大人和王爷背书,插个队不过是小意思,我亲自去和那花魁大赛的举办人谈。”
水溶把笔一撂,伸伸懒腰说道:
“现在就差一个司仪了,这司仪得是个性情灵活,嘴皮子溜的,还得能撑住大场面,懂得临机应变。
不知宇达兄你家可有这种人才?如果有,那就先借来用用!”
邸宁伸手指指自己:
“你看我如何?”
水溶语气有些犹疑:
“这不好吧,虽然宇达兄将来无需举业,但是家中应该不会愿意宇达兄你抛头露面吧,何况还会得罪其他几家盐商。”
邸宁转过头问道:
“咱们商户人家,哪在乎什么抛头露面。
至于得罪人嘛,溶哥儿可知道我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水溶拄着脑袋,懒懒的说道:
“混吃等死?”
邸宁死鱼眼:
“就不能再励志一点点?”
水溶想了想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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