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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茹垂着头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肩膀稍微有些垮塌,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边角处滑动着,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气神儿。
如果用陪伴子女的时间来衡量父母成功与否,毫无疑问,陈静茹和严海川只能得到一个不及格的分数。
严海川甚至不记得兄弟俩到底是谁喜欢生菜,一起吃饭时永远都在打电话,一家人也难得坐在一起。
但陪伴不是衡量爱的唯一标准,严杨没得到很多陪伴,但得到很多爱,这让他不舍得反抗。
陈静茹坐在严唯的房间里,一面怀念自己的儿子,一面承受因儿子去世,林漾自杀带来的煎熬和愧疚。
“严唯去世那天,林漾跟我说过一句话。”
陈静茹缓缓开口。
严杨问,“什么话。”
陈静茹看向远处,目光晦暗,眼圈又开始红,林漾的话又响在耳边。
那个张扬的年轻人眼里没有了光,他站在严唯的病床前,语气掩不住的埋怨,他说,“我不想做你的遗产。”
那个年纪的人陈静茹见过很多,但林漾是最放肆,最大胆,最潇洒的人。
他是被收养的孤儿,没什么牵绊,命捏在自己手里,想跟谁走就跟谁走了,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他爱了严唯,从生爱到死,严唯活着时,他是严唯的心脏,严唯的肋骨,严唯死了,他成了遗产。
他不想做遗产,只想要严唯。
陈静茹眼泪又流下来,像是在问严杨也像是在问自己,“非要到这个地步吗?”
严杨不知道他和韩聿爱到什么程度,只知道他想和韩聿在一起,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都想在一起。
他坐在陈静茹面前,自责自己让爸妈这么难过,也同样担心着被他几句话打发走的韩聿。
韩聿到家没有?
今天晚上有没有吓到?
这么久等不到电话会不会着急?
他试图争辩,“我和我哥,韩聿和林漾,我们是不一样的。”
“对,”
陈静茹说,“你们不一样,你健康,韩聿也不是孤儿,你们什么都不怕,但是我和你爸爸怕了,我们就希望你在正轨上,普通一点,没出息也没关系。”
“什么是正轨呢?”
严杨问,“我喜欢了一个人,想跟他在一起,这不算正轨吗?”
“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你当然不算错,”
陈静茹语气开始不平静,“你哥哥和林漾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想过林漾会跟着他走。”
她越说越激动,到后面声音甚至尖锐起来,“那林漾的命怎么办!
谁来负责!
这是谁的错!
你们一个个只顾着爱来爱去,那是一条人命!”
“没有人要你们负责!”
严杨也开始口不择言,“凭什么拿我哥的人生来约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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